“因为陶景弘是茅山派掌‘门’人吗?”我问。
项幽没有回答我,却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道茅山派创始人是谁吗?”
“谁?”说实话,我对茅山派这个派一点都不陌生,因为看电视、看小说会有看到,但说起对它的了解,我又一无所知了,只知道茅山派是道家‘门’派。
“陶弘景。”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又熟悉又陌生,更多的是别扭。
这不是陶景弘的名字反过来吗?
我问项幽:“老公,你是不是记错名字了?他的名字怎么和陶景弘的那么像?”
“老婆,你真可爱。”项幽忽然说我可爱,又‘揉’我的头,我感觉他说反话,脸不好意思的红了,扭了扭头,避开他的大手。
“为夫怎么会记错名字?”项幽自信的笑道,“陶景弘是陶弘景第十世转世。”
“呃?”陶景弘竟然是陶弘景的第十世转世,这听上去好了不得的样子。
事实上,陶景弘确实了不得。
项幽跟我说:“陶景弘是当今世上唯一一个可以用九天震罡符的人,身份可不一般。你看千年‘女’鬼,黄老婆婆鬼,白九儿,以及斗篷男,他们都痛恨陶景弘,都想杀他,但是他们都不敢杀他。”
“但是他们都对他动手了。”我自己都察觉到我这话带着好大的怨气和不满,更别说项幽了。
项幽又‘揉’我的头,让我淡定点:“天福的‘奶’‘奶’和他们不同,他们不需要修功德。老婆,你也别太为天福的‘奶’‘奶’惋惜。生命都是一样的,做人未必好,做牛未必差。”
好吧,我承认我的境界跟项幽比起来差远了。项幽不止一次跟我说生命都是一样的,我听了这么多遍,却还是做不到像他那样对待生命,一视同仁。
我郁闷的垂着脑袋,感觉自己在项幽面前,显得好“‘奸’恶”一样,没有他那么高尚。
项幽看我低着头,修长的食指抬起我的下巴,一双漆黑的眼眸深情的凝望着我:“老婆,开心一点。”
我瘪了瘪嘴,实在开心不起来。
见我瘪嘴,项幽却笑了,低头在我‘唇’上快速一‘吻’。速度很快,在我还没来及做出反应,他就离开了我的‘唇’。
被他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嘴‘唇’不太舒服,我不由‘舔’了‘舔’嘴‘唇’。
每曾想我只是无心的‘舔’嘴‘唇’,却给项幽很大的‘诱’‘惑’,他低着头,鼻尖碰着我的鼻尖。声音低沉魅‘惑’:“老婆,你刚刚‘舔’嘴‘唇’的动作真‘诱’人。为夫都快忍不住想跟你生儿子了。”
虽然生儿子说的很隐晦了,可是我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脸一下就红了,羞涩的推开他:“老公,不要。”这不是在家,也不是在酒店,在别人家里,我不习惯。
“呵呵。”项幽黑眸闪闪的望着我笑,笑的我好不自在,目光躲闪,不敢与他直视。
“老公,你别笑了。”感觉项幽一直盯着我,我怎么躲都躲不开,索‘性’直接扑到他怀里了。
这样我脸埋在他怀里,就看不到他的目光了。
项幽自然的伸手抱住我,他一手抱着我的身体,一手‘摸’着我的头发。
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说:“陶景弘做事虎头虎脑,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死,还总说自己是茅山派末代掌‘门’人。我估‘摸’着他是不是参透什么天机了,不过他不会说的。”
听到项幽说他估‘摸’陶景弘参透了天机,我本来想说让桃子找时间问问陶景弘参透什么天机的,但听到他后面说陶景弘不会说的,我想到常听到的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就像项幽说的,就算陶景弘参透了什么天机,他也不会说的。而且听说参透天机的人要是说破了天机,还会受到惩罚。
我可不能让桃子去问,万一陶景弘不小心说了,他受到惩罚,苦的可就是桃子了。
不过项幽怎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个,他不会无缘无故、随随便便说的,一定有什么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