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幽的安抚下,我受惊的情绪慢慢缓下来了,从项幽怀里抬头,对他说:“老公,我没事了。”
项幽把我按进怀里,又安抚一会儿,对陶景弘冷声道:“你做事太鲁莽了。如果你这个‘性’格不改,我劝你现在回去吧,免得白送‘性’命。”
陶景弘把我吓到,他‘挺’愧疚的,被项幽说了,没有反驳,来跟我道歉:“对不起啊莫可,我……”
“没关系。”我连忙打断他的道歉,“其实我并不是受你一人所吓,还有他。”
我抬头看向黄鼠狼,问:“你怎么突然飞出来了?”
黄鼠狼却一脸茫然,两手搭在前面,相互抓着:“大人不是说你遇到危险,我就可以出来吗?刚刚我好像感受到有危险靠近,可是出来后,没有看到危险啊。”
有危险靠近?
我立刻紧张的看向项幽,项幽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让黄鼠狼回去。
黄鼠狼立马变小,回到我的口袋。
我轻轻拍了拍口袋,询问的口‘吻’问:“我胆子小,下次再出来时,可以提前说一声吗?”
“好。”黄鼠狼回应我。
“东西都带齐了吗?”在我和黄鼠狼说话时,项幽问陶景弘。
陶景弘将旅行包放在地上,作势要打开,问:“要看吗?”
项幽扫了一眼地上的旅行包,抱起我转身就走,“跟紧一点。”
话是对后面的陶景弘说的。
项幽走路飞快,一步几米,我还怕陶景弘跟不上,扭头看,他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并未落下。
往里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看到了一棵光秃秃的参天大树。
那棵大树上,倒挂着一个白‘色’狐狸。
看到我们来,白‘色’狐狸的尾巴一松,跳在了一根树枝上,目光怨毒的盯着我们。
准确的说是盯着项幽。
“项幽,你可算是来了。尾巴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白九儿话音未落,身体陡然变大,身后的尾巴同时打开。
一、二、三……七、八。
白天的时候,她的尾巴还只有六条,现在就变成八条了。
不知那多的两条,她是从哪里得到的。
白九儿的身体变成了一头羊那般大小,尖尖的耳朵竖起来,双眼赤红的仿佛两个‘激’光灯,锐利的牙齿‘交’错咬着,一脸的凶狠。
“以为多了两条尾巴,就能杀了我吗?别忘了,上次你是九条尾巴。”项幽的口气很轻,但说出来的话很有杀伤力。
“呜!”白九儿恼的仰头嘶叫一声,咬着牙道:“项幽,今天我一定杀了你!”
狠话说完,便狂奔着朝我们扑来。
在她狂奔的时候,她的脚下自动出现一朵白云,在这黑‘色’的夜里,尤为的明显。
白云一出现,白九儿的速度瞬间加快,眨眼间就到了跟前。
项幽抱着我险险躲开,跳到陶景弘身边,把我放下,对陶景弘匆匆说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话都还没说完就迎向了跟过来的白九儿。
我不明白项幽说的这是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陶景弘却明白了,郑重的回了两个字:“放心!”
同时拉着我后退。
我问陶景弘项幽那话是什么意思,陶景弘苦笑着说:“这是他最后一次信任我。”
什么叫最后一次信任陶景弘,我正要问,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这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
项幽正在和白九儿‘交’手,我根本没有心情接电话,可掏出手机看到是我妈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接。
等铃声自动没有了,我妈又给我打一个过来。
我依然没接。
过了一会儿,我收到我妈的一条短信:可可,你们真的带桃子去北京了吗?我刚刚接到小周的电话,她说桃子回去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