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沈梦春的脸在夜色中没有一丝血色,天色每暗一分,她的心中就凉一分。
她终于必须要接受一个现实,也是崔飞亲口告诉她的现实,她沈梦春终于成了沈家的一颗弃子,她的死活,沈家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宾客已经渐渐散去了,这个时候是新郎和新娘入洞房的时辰。
崔飞醉意熏熏的从外面一头撞进来,一双充满了野性的眼睛肆无忌惮的在沈梦春身上逡巡,沈梦春感到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
崔飞一步踏过来,一手搂住沈梦春的肩膀,道:“你走到哪里去?今天过了,你就是我的女人,这少帅府的女主人以后就是你了!你老爹把你从永宁送过来,不就是要遂这个意么?哈哈……”
崔飞哈哈大笑,沈梦春使劲的欲挣脱,可她哪里是崔飞的对手,被崔飞轻松的就拖上了楼。
“啊……”
“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沈梦春口中发出来,整个少帅府人人都能听见。
沈梦春像疯子一样满屋子乱窜,崔飞趁着酒兴将她关在洞房中,任由沈梦春挣扎逃窜,他似乎也和沈梦春一样,疯了!
“我知道你在等,等着永宁进攻长宁的那一天,那又如何呢?就算有那一天,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回去么?哈哈……”
崔飞疯狂的笑:“沈公正这个老东西,为了得到我长宁真是够舍得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能舍得女儿,老子也就能舍出这条命去和他拼,哈哈……”
沈梦春满屋子乱窜,崔飞酒兴越高,他越害怕。
因为崔飞曾经用手掐着她的脖子说过,这个世界上让他崔飞在意的事情实在太少,而在这所有的事情中,他最不在意的就是女人。
沈公正愚蠢的让女儿前来,崔飞只要愿意,随时都能让沈梦春这朵娇花在他手上凋零。
他之所以现在还没那么做,并不是因为怜香惜玉,而是因为他还没有玩儿够。
崔飞甚至将头顶在沈梦春的额头上,用一种十分亲密的口吻,一字一句的告诉沈梦春:“他其实是个废人,三岁的时候下面那活儿就废掉了,你说沈公正是否愚蠢,竟然非得把女儿嫁给他这么一个废物?”
崔飞说得越多,沈梦春就越害怕,因为她看得出来,崔飞就是要在精神和**上双重的折磨她。
他要把他对父亲的恨,对永宁的恨,全部都转嫁到沈梦春身上。
或者也可以说崔飞根本就是个变态,他和沈梦春大婚,就是要找一种变态的快感,而这对沈梦春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她叫得很凶,很凄厉,很惨!
她要用竭斯底里的叫声来掩饰内心的恐惧和害怕,来掩饰她的迷茫和无助。
曾经自以为无所不能的沈家小姐,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她现在就是长宁少帅府崔飞手中的玩具,崔飞通过对她的玩弄,可以找到凌辱永宁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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