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自此,发展成不隔三岔五吃白纤桐赏的点心,就会浑身难受,痛不欲生。等她意识到自己,被白纤桐用药物给控制住时,已经为时晚矣。
但一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时被哪一种药物控制了,二来她也轻易出不得府,看不了大夫。
只能一步步听命于白纤桐。
前几日,白纤桐让她找机会除掉白纤柚,并答应给他解药。虽然很挣扎,但对解药的渴望突破人性的底线。
于是她在白纤柚去景伍处时,偷偷提前潜入了浴房,寻找机会。
结果行凶一半,被黄栀撞破,只能夺门而去,黄栀担心白纤柚,并没有追上来,而她也没有穿日常的着装,甚至还蒙了面,却依旧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黄栀识破了,于是干脆就杀了黄栀。
落缤在交代完这些之后,就直接撞墙自杀了。
结果,不等处理完落缤的尸体,被大夫人吩咐去致宁院上下搜查的点翠,便回话,在落樱的房间里发现了落樱的尸体,并遗书一份。
而遗书上所述,基本与落缤临死前交代的一般无二,唯一的区别就是换了个人,姐妹俩倒是都把对方给摘了出去。
落缤,落樱姐妹俩一死,很多线索就都断了。可事情到这个地步,基本上也算是可以定性了。
幕后黑手,居然出人意料的是那个不被重视的七小姐,白纤桐。
大夫人,沉默着回忆关于白纤桐的一切。
印象里的白纤桐,在林姨娘还活着时,就是个不讨喜的,一天天就知道点吃的,林姨娘死后,倒是不爱吃了,反倒是变得爱哭了,愈发让人不喜。
可这样看着就没出息的姑娘,怎么可能干出如此歹毒的事情。
大夫人思忖着,表情越来越严肃。
严妈妈在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突然,大夫人幽幽开口道,“难道,爱哭窝囊都是装的吗?”
严妈妈一窒,不知是否应该搭腔,她担心自己讲一些,有的没的,空头白脑的话,反而惹了大夫人不快。
突然,严妈妈脑子有个想法快速划过。
“夫人,您是七小姐的嫡母,如今七小姐也回到大房了,要不,找个人去满香院,把七小姐唤来?”
严妈妈觉得与其耗费心力,苦思冥想,不如直接把当事人喊过来。
大夫人听到严妈妈的话,神色一暗,自己就不该多问。
“把她叫来,问什么?落缤和落樱都死了,你还有其他证人吗?还是说,你打算对白家七小姐贴面吗?”
大夫人的话,让严妈妈感觉自己实在是蠢极了。自己这是一下午审人,审傻了。以为谁都可以拿过来盘问一番。
“那,夫人,要不要和大爷通个气?”严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夫人一挑眉,眼神转向严妈吗“要,当然要。”
眼神定定看着严妈妈,大夫人一字一句道:“一字不落地告诉大爷,你今天审过的,每一个人都说了什么,全都要一字不落转述,知道了吗?”
大夫人的眼神太实,让严妈妈浑身不自在,好像原形毕露一般。
“你也去吧。”
“是,老奴告退。”
转瞬,书房又仅剩下大夫人一人。
她又何尝不想直接拿了白纤桐来审问?但无凭无据,唯二的人证都死了,落樱的遗书也处处透着漏洞,又如何能作为证明?
至于,大爷。大夫人倒是希望他能查出点什么来。
落缤,落樱虽死,疑点依旧很多,比如黄栀的尸体,是如何被运到厨房的?又比如黄栀为何不,一开始就说是有人要害白纤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