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贼,别人说我也就是了,你这个小贼居然也有脸说我吗?我就是再没学问,也比你强上不少吧?宁不贼!你天天不读书,活像一头猪!一个小贼,有什么脸说正理?”
得!这句话张胖子又拿出来打击宁泽涛了。
也许这种话听的实在是太多了,宁泽涛也早就有了很强的免疫能力,听罢之后,他也不生气,只是又“郑重”的对张云说道:“张道友,我问你,为什么你读了这么多书还是什么也不懂呢?”
这两人从来是臭味相投的货色,张云也从不相信宁泽涛能憋出什么好屁来,可这么多人都听着呢!张云输人不能输阵,既然已经有人对自己叫号了,他自然是要接招的,于是乎,张云则满不在乎的问道:“宁小贼,你有什么高见呢!”
宁泽涛坏坏一笑,说道:“在枯荣门的时候,我记得顾道友曾经说过一句诗,以前的时候,我也一直没当真,现在这句诗若是用到张道友身上,最是贴切一些!”
“宁不贼,你居然还能记住诗?你不是天天都只记得怎么偷东偷西吗?难不成你要转行了?”
“张小胖,你也别说那么多,想混淆视听是没用的,你就说敢不敢听吧!”
“我张云顶天立地的三级寻灵师,像我这样人,在全薄州最多也不超过五个,我张云从来是什么都不怕!又岂能怕你一个宁小贼,有胆你就说,看张仙长怎么反驳于你!”
“好,张小胖,算你有种!你且听好了!顾道友当初说过,熊鱼既笑贪心甚,即要工诗又怕穷。张小胖,你自己说说吧,这句诗对你是不是最为贴切呢?所有人也都是知道的,你张小胖这个人整个儿就是一个守财奴加自恋狂,可这全天下之间又有那个铜臭重的人会有真学问呢?顾道友还说过,若想有真学问,那至少在开始的时候先要摆脱铜臭之气,也只有先安于清贫,苦修苦学数十年之久,才能写出好的文章,张道友,你能吗?”
这几人的争论暂且不提,此时,站在队伍前面的赵梦琪突然笑着对陈子瑞说道:“陈师弟,它山之石,不但可以攻玉,还可以攻错呀!张云,江逸这些人虽然也都是在闲聊,谈侃,胡扯,且说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正,可他们这些话里面也的确有些东西!”
“赵师妹,的确如此,在多数时候,咱们还得让宗门内部的人都有说话的权力。有道是,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任何势力之中,就是再怎么堵别人的嘴,也堵不住悠悠之口,正因如此,在宗门之中,咱们倒还不如让大家全都畅所欲言呢,宗门要做的,也就是善加的引导,这就足够了。不论到了何时,也切不可不让人说话,那从来都是取死之道!仙皇门也就是一个明例,咱们一定要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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