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期这个打算很不错,但沧海宗的谷庆丰也同样是一只老狐狸。
在听了钟期这些话后,谷庆丰先是看了看长相一般,基本上还没断奶的庄满江,又看了看长的玉树临风,已经成了地剑门执事长老的刑海,两者一比较的话,这高低立判。
于是乎,谷庆丰就用鼻子狠狠的哼了一声,然后说道:“钟道友,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既然规矩已经定好了,那就一定要按规矩来。既然约定三个人参加最后的选婿,那就一定不能节外生枝,另我,这选姑爷可也是一件极庄重的事情,也更是关系到祁小姐的一生,切不能说改就改!”
“那依谷道友来看,当如何裁定呀!”
钟期听罢,马上将了谷庆丰一军。
“钟道友,这还用说吗?虽然刑小友与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弟评分是完全相同,但我徒弟庄满江,今年只有一百七十三岁,进阶实丹期四年了。而刑小友呢?他今年已经一百六十一岁了,修为却刚刚到了虚丹期的顶峰,就算实丹期的瓶颈比较容易突破,可依刑小友的情况,没有三十多年时间是没有什么希望的,我们这些人也全都是修行之人,孰高孰低,一目了然了。”
钟期一听这话,一下子就被谷庆丰给气乐了,说道:“谷道友,你也是堂堂的灵婴期宗师了,说话为何如此轻率?谷道友,这一次可是过来选姑爷的,可不是比修为的?这选姑爷最讲究一个远亲不如近邻,若是祁小姐远嫁的话,岂不是会有些水土不服。再说了,刑海是我们地剑门的执事长老,他将来也很可能成为地剑门的掌门,前景更是远大的很!”
谷庆丰听了这话,根本就不买账,又言道:“说到前景的话,我们沧海宗则更是当仁不让,难道地剑门还能和我们沧海宗比较吗?若是祁小姐到了我们沧海宗的话,那依祁小姐的资质,一定会受到我沧海宗的大力栽培。”
紧接着,这两个都接近千岁的老头儿又继续在那里互相攀比,嗓门儿是越来越大,口气也越来越不善。
正因如此,在场的其它人,有的看热闹,有的直摇头,有的觉得可乐,而主台上的祁利宾,南兴嗣,穆易为首的三人又都是无可奈何。
没办法呀,这种相亲的事情金钱派以前也没有什么经验,同时,修仙界之中相亲的时候本来就少。现在猛一下让金钱派碰到了,他们三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后,脑袋比较灵活的晏殊晏真人想了个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抽签!
这也实在是一个馊主意,堂堂金钱派掌门千金的婚事,又不是卖猪卖狗,更不是分东西,居然要用抽签这种世俗的形式来决定女婿人选,实在是荒唐透顶。
也正因如此,在场的多数人,包括祁利宾,南兴嗣,穆易三人在内,也都是一起的摇头没有一个人同意晏殊的这个馊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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