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严重的是,这些权贵修士,平时的时候也都相当的自以为是,根本不会听取普通人或者下层修士的意思,更没有平等的意识。
也就是说,这些人平时需要的就是能当奴才的人才,而自己却恰恰就不是这个类型。
如此一来,他若真要是到了日月教的话,一个不小心,他这小命儿很可能会不保。
这也很容易理解,这就和凡间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是一样的,皇帝平时最需要的是忠诚的奴才,很多时候还需要用奴才来控制人才,一旦有了人才,还要拼命打压,以此来维持自己的绝对权力,宁守缺这等人又如何会不明此理。
可是,若是现在直接拒绝的话,却又有些太不给自己好友面子了,于是,宁守缺又仔细的想了一想,然后笑着说道:“浩云兄,我以后若真的与你们日月教的人有了什么瓜葛的话?那我可就真成了案板上的黄瓜---------只能等着挨拍呀,浩云兄你可莫要害我呀!”
宁守缺这句话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回绝,同时,他的这些话也表明了他的一种态度。
董浩云听了之后,心下了然,于是,这两人又继续闲聊了起来。
三天之后,在西川国某处。
“闫师叔祖!这宁守缺可是抱残老人惟一的亲传弟子,若是他能加入到我们这一方的话,我们以后行事的时候也才能更有希望!”
现在,在董浩云的对面是一位老者,这名老者在听了董浩云的话之后,却是直接摇了摇头,然后还不满的说道“浩云呀,你现在已经是外事堂的副堂主了,做事情的时候为何还会如此的毛躁?不要说是抱残老人的弟子了,就算是抱残老人又如何?他本身也只是一个人罢了,并且还是一个外人,又能对我们的内部起到多大的作用?外面对于抱残老人的那些说法也都是胡乱传说而已,你也莫要当真。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听了这话之后,董浩云的心里是一阵的无奈,同时,他也知道闫姓老者既然如此说就是已经给了他最终的答复。到了现在这一步,董浩云也知道不应该再多说什么。
但是,董浩云在情急之上,又恭敬的说道:“闫师叔祖,你可知道流云派的何思圣吗?”
闫姓老者听了这话之后,也很快知道了董浩云的意思,不过,此时的闫姓老者见董浩云如此的不识好歹,还步步进逼,却很是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他直接说道:“浩云呀,那也只是流云派自己作的嘘头罢了,你想呀,一个小小的灵动期修士,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儿?浩云,你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听罢此言之后,董浩云也终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他也终于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改变了。
但是,此时的董浩云想到积重难返的日月教,又想到天纵奇才宁守缺。
于是,董浩云直接一狠心,悲愤的说道:“闫师叔祖,若是你不肯用那宁守缺的话,那弟子有一个请求,请你务必要在近期之内斩杀这宁守缺!”
那闫姓老者一听这话,当时的他却是大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这董浩云抽了什么风。
也是,刚才的董浩云还拼命的举荐宁守缺,并且还把这人说的和一朵花儿一样,可是转眼之间,居然又要置此人于死地。
更蹊跷的是,宁守缺还是董浩云的挚友,而如今董浩云是翻脸就不认人,说实话,这董浩云刚才的话也真是有些骗唇不对马嘴。
所以,这闫姓老者现在却颇有些不解的说道:“浩云,那宁守缺不是你儿时的好友吗,你又为何突然让我杀了他呢?”
只见此时的董浩云却是两眼含泪,然后还说道:“闫师叔祖,鸟兽尚且有情,浩云又岂能是无情无义之人?并且,宁守缺还是我的挚友,若只是个人之间感情的话,我甚至能以死相报于他。只是这宁守缺实在是天纵之才,此人也更是精通捭阖之学,机巧之事,更为严重的是,在与他交谈之时,我看得出来,他以后的志向在薄,冀,阳,神四州之内,所以,此人将来也必会投入其它的大宗门。我敢说,不论他到了那里,以后的宁守缺也一定都会是我日月教的心腹大患,现在咱们日月教内部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也绝对不让因为宁守缺再出了什么问题,为了我日月教千秋大计,请闫师叔祖务必斩杀此人!”
闫师叔祖听罢之后,愣在当场。
过了一会儿,也才同意要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