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面子倒是小问题，心理感觉也是小问题，而这传递消息才真正是大问题。考虑到现在事情都已经明朗，所以这两年多以来，白远山他也终于不用继续劳动，并且他现在外面也是经常走动频频。而昨天他收到楚河的消息之后，所以这是马上回来通知陈子瑞。

陈子瑞听罢白远山所说之后，也只是轻声一笑。陈子瑞毕竟也是当过卧底的人，所以他现在能体会白远山的心情，见白远山语气生硬，知道他里还是不痛快，所以陈子瑞又说道：“白师兄，你也不必如此，我当初也是干过你们这个行当。再者说了，咱们两人当初毕竟是同门学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以前的事情只要说开也就是了！”

白远山听了陈子瑞这话之后，心里却更是郁闷，心道，你陈子瑞在狼山盟当卧底的事情的确不假，可是你却是真正成功的卧底。而我却是一个极为失败的卧底，咱们能一样吗？要是你当卧底当成了“劳动模范”，而且一干就是几十年，平时还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天天都要老老实实的。并且更气人的是，在我暴露之后，我居然还要听被卧底的人的指派，那也太侮辱咱们这个卧底行业了吧。

不过白远山也知道陈子瑞是在宽慰自己，于是白远山也只得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陈师弟，说来真是惭愧呀，真想不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咱们两派的合作还希望陈师弟多多尽力才是。”

陈子瑞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白师兄，实际上这事情这也没什么，毕竟不论以后咱们会如何，但谁也不能否认咱们在流云派共同学艺的经历，你说是也不是！”

“这个倒是，不论以前我是有利于流云派，还是损害了流云派，但是咱们少年之时毕竟也都是在流云派度过，这是铁一般事实。”

“既然如此，白师兄就是还把我当师弟，那我就再问一句，白师兄来流云派当卧底是不是也吃了什么毒药，就像幽冥宗有炼魂丹，救世会有蚀心丹，我却也不知道玄灵派给师兄用了什么丹药！”

这句话还真是发自陈子瑞的内心，实际上，一般卧底之人也都是在服用了毒丹这才会为别人服务。同样，这也是驾驭卧底的一个方法，但是像陈子瑞卧底狼山盟之所没用毒药，关键是陈子瑞当时已经加入了流云派三十年了，所以也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同样这样做也会陈子瑞在流云派更有归属感。而蒋海鲲当初是被韩自清挟恩当的卧底，他自然也是有特殊之处，所以这两人却都没吃过这种毒丹。可是像白远山这种人，他入门的时候就已经是卧底了，并且他又是被玄灵派派过来的，所以陈子瑞对此事也是相当的好奇。另外，还有一条，陈子瑞还真的没听说过玄灵派用的是什么毒丹，所以今天才有此一问。

白远山听罢此言，仔细又想了一想，然后方才说道：“陈师弟，说实话，我们玄灵派却是根本未对我用过任何毒丹，虽然多数势力的卧底也都是被用了毒丹。但是我们玄灵派的卧底却与他们有些不同。因为我本身就是玄灵派属附家族白家的人，所以也根本不用多此一举！”

陈子瑞听罢，心中一阵的恍然，原来如此。不过这样看来，玄灵派做事倒也是颇通人情，单从这一方面来说，这后劲儿就比幽冥宗却是强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