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友,说到这个讲道的事情,我可不能随便答应。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你们流云派出了一位大贤,见识可是相当的不凡,也就是这位何思圣何道友,有他在,又有谁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虽然他的境界不高,但是前两****听他所说,也是觉得受益匪浅,这讲道怎么也论不到我吧!”
“晏道友客气了,何思圣虽然对心性的了解要比你我都高,但是说到对命功的修炼上,他因为境界的关系知道的却是不多,所以这一次还是希望晏道友多讲一些命功上的东西!”
“嘿嘿,李道友,你想让我讲道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别人讲道都是有报酬的,他们这些小辈,可有准备?”
李祥云一听晏殊所说之后,稍一停顿,他也有心考较一下陈子瑞众人的心思,于是也就势说道:“晏道友可是远道而来,陈小子,你们守云斋可有什么准备没有?“
陈子瑞早就听顾寒秋介绍过这位晏殊,也知道这老头好和后辈开些玩笑,不过自己在这方面还真是早有准备,连忙说道:“回禀晏前辈,李长老,我们守云斋近十年来,用尽各种手段,一共收藏了十八坛千灵醉,另有三斤云雾灵茶,今天还请晏前辈品尝,另外晏前辈如果走的时候还请带上一些,回到神州之后,也让神州诸位修士能知道我薄州的特产,那就是我守云斋的大幸了!”
那晏殊听了之后,心中大喜,原来这晏殊喜好灵茶,尤其是云雾灵茶,更是他的最爱,只是这云雾灵茶全薄州只有三棵树能采到,每年的产量却是极低,而守去斋可是花了大代价才搞到这三斤,也由不得这老头不动心。
另外这千灵醉也是相当的不凡,整个薄州也只有一处洒坊能醉造此酒,并且每年也只是酿上一百坛而已,而薄州好酒之人又是太多,陈子瑞,朱明辰,岳清风,龙三言等数人又是出了名儿的洒鬼,所以有了这守云斋之后,他们就是想尽办法弄好酒。不过十八坛千灵醉可是陈子瑞众人花了整整十年时间,想尽办法才搞到的,平时谁也不允许私喝,本来这些酒是准备庆功的时候用的,可是今天他们却是也只能割爱了。现在陈子瑞四人心里都在流血,但是为了守云斋,守云盟,共修会,也只能如此了。
晏殊此时却是看了看陈子瑞四人的表情,然后笑了一笑,最后对着陈子瑞说道:“陈小子,这么多好东西你们都拿出来送给老夫,难道你们就真的不心疼?老夫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对这两样东西可是从来不客套的,从现在开始,这两样东西除了李道友之外,已经全是老夫之物了,其它人谁也休想再沾半点便宜,另外这次讲道的事情你们也放心就是,后面还有五天就是八门议事了,我在这里可以给你们先讲道四天,你们可还满意?”
陈子瑞听了之后,也顾不得心里抽搐,却是对着晏殊说道:“晏前辈,如果只是我们几个来听前辈讲道,却是有些对前辈不恭了,晚辈还有几个同门,也一直仰慕天道宗,能否让他们一齐进来同晚辈一起听您老讲道。”
这晏殊现在得了云雾灵茶和千灵醉,正觉得高兴,所以脱口而出的说道:“不就是几个同门吗,一只鸭子也是放,一群鸭子也是赶,你叫他们进来就是,反正彼此也不影响。”
陈子瑞听完之后,大喜,忙对着外面大声说道:“燕师兄,请诸师同门进来吧,晏前辈已经同意了。”
陈子瑞话音刚落,只听见远处一片的响动,不一会儿整个后堂就进来足有六七十人,这些人不但是面有喜色,并且每人手中都拿着一个蒲团,看来众人也是早就是有所准备。
那晏殊见状,马上知道自己上了大当,这陈子瑞说好的是几人来听道,不曾想居然一下子来了六七十人,自己明明是吃了大亏,不过话已经出口,对着小辈也不好改口,只得对着李祥云说道:“李道友,你们流云派的后辈可是不太厚道呀?”
李祥云一笑,说道:“他们也是久闻晏道友的声名所以才会如此,晏道友,这些人对晏道友是如此期待,晏道友可不能让他们失望呀!”
晏殊与李祥云从不客套,听了之后,说道:“你个老狐狸,你教出一帮小狐狸,还要打我的秋风,唉,我这一次是亏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