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狼山守备有些气恼的说道:“平日里跟你们徐家多要些银子,你们徐家就好像是施舍乞丐一般,今日大难临头了,才想起来让我出死力?你们以为我手下的一千多号兵丁真的顶用吗!”
“大人!”
那来人还要再争辩几分,却被狼山守备挥手拦住了。
“好了!我没时间和你们徐家再生瓜葛,我已经打点好了上下,不日就将调离狼山了,咱们两家以后没有半点关系!”
说完,狼山守备便叫来左右,将徐家来人轰了出去。
与此同时,徐家家主徐兆会派到刘君韬玉山镇护卫队大营的心腹也是不好过。
此时,刘君韬端坐在大帐内,刘子安坐在刘君韬的旁边,而那来人则是战战兢兢的站在下面,就好像是受审的犯人一般。
“徐兆会这是什么意思?叶宗留所部贼寇难道和你们徐家没有半点关系吗!”
“大人不要误会!”
那来人急忙说道:“大人,那贼寇是自己跑到徐州府的,和我们徐家真的没有关系!”
“那你们徐家为什么和叶宗留勾结在一起?我可是听说,叶宗留所部贼寇的钱粮辎重都是你徐家提供的!”
眼见刘君韬动了怒,来人更是汗如泉涌,急忙说道;“大人!那是叶贼威逼胁迫所致啊,并不是我徐家的本意,还请大人明鉴!”
“威逼胁迫?”
听到这里,刘君韬和刘子安闻言都是气极而笑。
徐家是什么实力?
聚众数万、钱粮无数!
当初叶宗留仓皇逃到徐州府的时候,实力远不及徐家强悍,又怎能威逼胁迫强悍的徐家?
刘君韬冷声说道:“你们徐家可是徐州府头号豪强,竟然也会被威逼胁迫?真是笑话!”
那来人闻言也是面红耳赤、低头不语,显然也是无话可说了。
刘君韬扬了扬手中徐兆会的亲笔信,说道:“现在,我给你们徐家两条路选择:其一!立即缴械投降,任由我兖州府民团处置,我保证给徐兆会留下一条性命!其二!那就是你们徐家继续顽抗到底,我便立即灭了你们徐家,让徐兆会和叶宗留一起上路,在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说完之后,刘君韬盯着那来人,一字一顿的说道:“两条路,你们徐家自己选择!我只给你们五天时间,而且这五天之内,我手下的数千人马不会停留,依旧会继续南下!”
听到这里,那来人顿时面无血色,刘君韬的这番话就是最后通牒,徐家上下是生是死,就全在徐家家主徐兆会的一念之间了!
“大人开恩啊!”
那来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大声求饶着:“大人!我家家主已经承诺了,只要大人愿意放过我徐家,我徐家的数万青壮愿意听从大人的调遣,绝无二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刘君韬冷冷的说道:“自从你徐家跟叶宗留掺合到一起,我就不可能放过你徐家!投降,或是被灭,你徐家自己选择!”
“大人!”
刘君韬猛然一拍桌子,怒吼道:“如今战端已开,我岂能容你!”
几天之后,前往狼山守备处和刘君韬处的心腹都急急忙忙的赶回了萧县,将狼山守备和刘君韬拒绝的消息带了回来。
徐家家主徐兆会听到这两个消息之后如遭雷击,顿时就瘫坐在了椅子上,对身边的心腹说道:“都散了吧!传令下去,备战!”
“家主,咱们真的要和玉山镇的人马全面开打吗?”
徐兆会看了看那个说话的心腹,突然暴起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大声怒吼道:“不开打,难道让我徐家缴械投降、任人宰割吗!打,给我打!”
当天,徐家的五千精兵便涌上了萧县的街头,直接将城内的各处官衙控制住了,只一天的功夫就占据了萧县县城,准备据城死守,拼死一搏。
刘君韬率部一路南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对刘子安说道:“看来徐兆会是彻底疯狂了,竟然占据萧县县城?简直是嫌命长了!”
“练总,那咱们可要谨慎一些了,毕竟萧县县城不是那么好打的。”
“无妨!既然徐兆会又给咱们送上一份收复城池的大功,那我就全盘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