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什么?”听到雪怪首领这话,白云子脸上突然有璀璨笑容露出,但和他这笑容完全不相配的,是他眼眸中那如毒蛇一般的戾芒,淡淡道:“你们既然不愿说,那我自然要想办法把你们嘴撬开,不然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们身上这为数不多的几根硬骨头!”
话音落下,白云子的手突然一伸,直接提住了那幼年雪怪的后脖颈,将它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冷然笑着,用那宛如冰刀般的眼神,向着那幼年雪怪扫了一眼。
这小雪怪从出生之始,便跟族群生活在一处,更是受到所有雪怪的照顾,哪里见识过这种态势。如今被白云子提在手中,惊慌失措下,不断的扭动着身躯,眼眸中满是惊惧神情,哇呀哇呀的大叫不止,那声音恍若婴儿的哭泣,尖锐不忍耳闻。
但望着这小雪怪那惊慌失措的模样,白云子恍若是没听到那哭声里面的哀求一般,狞笑一声,手中提着的那冰锥,朝着小雪怪肚腹间的柔弱处便划了下去。
昆仑山中的大雪已是下了半月有余,这半月的严酷寒意,早已是把山崖间悬着的这些冰锥冻得坚硬如铁,即便是俗世间的一些利刃,怕都是不见得能与之相比。
更不用说,这小雪怪打娘胎里面出来,如今只不过是四五个月而已,身躯更是柔弱无比。那锋锐的冰锥只是那么一划,只听得刺啦一声破布撕裂的声音,那小雪怪的柔软的肚腹间,登时便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一股鲜血顺着毛发潸然滴落在地。
不仅如此,在冰锥入肉之后,白云子更是无比恶毒的将冰锥朝着小雪怪的身体里面猛然一戳,又是陡然一转!那出生只有四五个月的小雪怪,原本在开膛破肚的痛楚下已经昏倒了过去,此时被这么一转,竟是陡然疼醒了过来。
不仅如此,在苏醒过来后,感受着那刺骨的疼痛,它更是疯狂的剧烈嘶吼起来,那一声声恍然不似人声,声音之凄厉,直叫世间心肠最硬的人听了,都要忍不住浑身打哆嗦。
听到这惨叫,看到小雪怪鲜血直流的画面,看到小雪怪那因疼痛而不断扭动的身躯。那些被禁锢在一块的雪怪,均是浑身战栗不止,一个个均是被吓得面色惨白,不自禁的开始尖叫起来!甚至那小雪怪的父母,更是直接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望着此情此景,白云子眼眸中满是快意神情,忍不住仰头一阵狂笑,而后手上的冰锥又是猛然挥动,锋锐的冰锥尖头,恍若利刃般,向着小雪怪身躯的其他柔弱处划去。
冰锥何其锋锐,一锥下去,登时便是一道长长的血痕出现!鲜血顺着它那柔顺的皮毛,不断向着地面滴落,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凄厉的尖叫,在山峦间起伏不定。
而在此情此景下,那一众雪怪虽是一个个周身颤栗不断,呼喊连连,但叫人哭笑不得的是,在这惨厉景象下,它们竟然一个个开始拿手去捂眼睛,去堵耳朵。仿佛是只要捂住了眼睛,堵住了耳朵,看不到这画面,听不到这声音,就能叫他们从危险中脱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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