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风月场上待惯了,手遮住的地方是恰到好处,若隐若现,可惜在场的两人,一人是女子,一人尚且怒意未消,都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刻意摆弄。
“先等等。”
李兮若留了二人在门外,陈信正想质问傅宛莺为什么这么做,他已经答应她的要求让她留在他身边,如今为何又要离间他和李兮若。
但李兮若很快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件银白的大氅,傅宛莺面上一喜,乖顺的低着头等着给她披上,没想到李兮若直接递给了陈信道:“外面风大,你只穿了单衣容易惹上风寒,温书虽重要,身体也要紧。”
陈信本来饱含怒意的脸,霎时缓和下来,对着李兮若道:“我知道,这外面凉,你也早些进去休息。”
李兮若点了点头,当着他们的面关上了房门,留下傅宛莺一脸始料不及的神情。
被扯坏衣物的是她,怎么陈信却得到了一个大氅。
陈信此时也不怎么生气了,傅宛莺怎么想的他也不在乎,只是搭上了大氅道:“傅姑娘无事,就早点回去吧,这船上毕竟都是男人,看到姑娘这个样子,损姑娘名声。”
傅宛莺抬头看了陈信一眼,突然讽刺道:“真不知道陈公子这么在乎李公子送的香包做什么。”
陈信神色一变,冷声逼问着她:“你怎么知道香包是谁的?”
傅宛莺没有说话,陈信将她拉在了一边,逼退她至墙角,眼神带着凶恶的看着她:“你告诉她了?”
傅宛莺整了整衣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对他,有别的心思吧。”
陈信的眼神变得幽深,里面怀着莫名的情绪,或许慌张,愤怒,害怕都有,可是在傅宛莺的眼中,他却是一头暴怒的恶兽,把她当成了敌对之人,似乎下一刻,就能把她撕碎。
她的心尖颤了颤,她往日一直以为陈信也算温文尔雅,却不曾想他也有可怖的一面,让她生起了害怕之心,不停的环顾四周,想着逃跑的去处,口里慌不择言道:“你别忘了,是我帮你出的傅府,找到的证据,你还答应了我的要求。”
陈信握紧了手,最后却隐忍了下来对着她道:“我跟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的嘴。我曾经是答应过你满足你一个要求,可我现在满足了,你已经待在我身边了,要是再多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傅宛莺也识趣,见着陈信给了一个阶梯下,立即点了点头。陈信让开了道路,她后怕的跑回了房里,紧紧的关上了门。
陈信倒在了墙上,拿出了自己的香包,不禁嘲弄一笑。如果让李兮若知道自己留着香包的意图,肯定会唾弃自己。她本是好意,一心为了他的应考,是他自己生了不该生的旖念,肖想了不该想的人,才会这样的胆战心惊。
这帆船比其他船只快上了一些路程,陈信几人在上面待了四五天,总算是双脚沾了地,柳豫升深觉踩在地上有一种不真实感,赶紧来回跳了几下,找回走路的感觉。陈信只好拍了拍他:“快走吧,不要让别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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