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祯的人听着上前对着陈信就是一拳,将陈信掀翻在地,傅祯只是看着,良久才道:“莽夫之流,解元也是你能打的吗,上一个打解元的,可还在牢里。”
陈信知道他在拿着吴成韫的是奚落自己,上次那一壮举,让汪辜林一派对他恨之入骨,如今逮着了机会,傅祯当然要出口气。
傅祯慢慢起身,走到陈信的面前,蹲下身看他,眼神却逐渐变得凌厉:“我问你,账本在哪?”
“什么账本,那些东西不都被你们拿走了吗?”
傅祯看着陈信的眼睛,确信他没有说谎,事实上陈信虽错愕,但是大体上也从傅祯的言行中猜到了几分。傅祯换了一个问题:“你的那些同伙呢,他们在哪?”
陈信冷笑:“那大人得先放我出去,我才能找到他们。”
傅祯发出“啧啧”的响声:“其实汪大人一直很重视人才,据我所知,你在何文宗那里也只有一个名字,你的老师刘傅能,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是你要是为我办事,我就可以将你举荐给汪大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我这里,没有大人想要的东西。”若是换做其他的举子,可能对着的傅祯的话早就心动,毕竟没有人想还没进朝廷就把上位者得罪了遍。可刘傅能与陈信说过,这天下谁都能信,就是不能相信汪辜林,他出身世家,向来傲慢,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们这么贫寒书生,
傅祯看着陈信敬酒不吃吃罚酒,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我看你现在有些不清醒,还是等歇息一晚再说吧。”
陈信明白过来,傅祯这是要软禁自己,他抓不到陈信的入狱的罪证,但是也不能放走陈信,索性就将陈信放在他的府上,他的时间很多,可是陈信却没有这么多的耐心。还有两个多月就要会试,在这多待一天,都是一分的风险,之前有不少举子就是因为出了意外没赶上会试,后面因为各种因素再也没中过进士。
傅祯比吴成韫精明的多,他不会给陈信留命官囚禁举子这样的把柄,他安排陈信住在西厢,布置摆设远远超过客栈,吃喝也不愁,唯一的就是,陈信只要一天不说出李兮若他们在哪,他就一天不能出房门。
陈信躺在床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多管闲事,仅仅凭着他们这几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一洲的知府,这就像是在以卵击石,他又不是什么江湖侠客,何必在这打抱不平。
如今要是因为这件事耽误了应考,他都能想到刘傅能的眼神,肯定是恨铁不成钢,而且他没有听从他的嘱咐,再一次将自己陷入了困境之中。
门房被敲了三下,引起了陈信的警惕,翻身坐了起来。却见着一长相姝丽的女子端着衣饰和伤药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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