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应该不是,否则我们明显已表露我们是朝廷命官,他仍然平心静气地告诉我们,这不显得太愚蠢了吗?”我对阎柔低声说,实际上我听了他的话也在怀疑,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这青年是在不像个傻瓜。
“喂,在后面嘀嘀咕咕什么?”那少女很警戒地回头质问我们。
“哦,我这兄弟说您长得颇像我大汉河东郡的郡主。”我带着开玩笑的口气随便说说。
“我就是!”
沉默,又是一段时间尴尬的沉默。我有些感到不知该怎么办。
还是那青年为了打破尴尬,邀请我们去他们家做客,雯郡主和她的夫君共乘一匹骏马,她对我们颇有戒心。我只好不断的笑着对他们以示友好。
心中盘算,我是带他们去河东,还是怎么办。两年前我们全是布衣,这事与我们无关,现在我们是朝廷命官,虽然这种事情于我无关,虽然我们现在身份特殊,但这种事情碰上了,还是如此突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一间林中普通的大茅草屋,但周围的一切却绝对不普通:水车上带着铃铛,随着水激桨片,发出动听而有节奏的叮当声,和着潺潺的溪水声,辅以屋檐下随风飘动自由演奏的风铃,声音清越,毫无嘈杂之感。只想在这林间的花丛之间躺下,却怕扰了这阵阵清香,花被整齐的分成一块块,分开它们的是它们自己的颜色。溪水清冽,流动水车,车引清泉,尽溉群芳。好个隐士风雅之所。
张凯让我们随便坐,他将他的妻子扶进内室。我便在屋周围随便看看,这里处处显示出主人的生活的闲逸潇洒,连篱笆上都用各种花草覆盖,或者直接以一排矮矮的草莓,只是现在已略有衰叶了,屋后对着一池清潭,他们还做了一个小船坞。潭中随处可见小鱼在四处游走,看来是受了我们的惊吓。
他们真是会享受,要是换作我,我也愿意在这样一个地方待到老。为了免得破坏这里的景致,倒是让我有些难办,相对来说我还是有些过于庞大,虽是深秋,这里的绿色仍然如此生机盎然,在院内鲜嫩的草上我是实在不忍心去践踏如此的绿,顺着他们做好的石头蹊径小心翼翼地走。
不过,屋后面朝南方还有一间灵位牌坊,这种地方我就不便进去了,免得冒犯他人先祖,大为不敬。
在祠堂外,我开始问阎柔一些事情:“你知道这件事情多少?”
“我只看过那一封信,信皮上写明刘伯安大人亲启,信使被乌桓人劫了。他们给我看了这封信,因为没什么重要的,我就照实说了,他们开始觉得捅了大漏子了,不过后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以后我还看过很多邸报,都没讲过这事,不知道为什么?”
我感到有些头绪了,点了点头。阎柔问何故,我这样告诉他:“郡主失踪是大事,按说应以邸报告示布告天下,但却用信件形式来说,那必然河东郡王深以此事为耻,只好找他的宗亲来帮他找,再看他二人亲密,那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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