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山河那时候因为严尽的事情一直没有心思吃太多,庄驰对于基地的饭菜,已经吃了十几年,咬下去一口就知道哪位师傅的手艺,也吃的不是很多。
反倒是从前一天知道要回来的消息就食不下咽的徐川,知道接下来有一场恶仗要打,吃的不算少。郝盐很会算,头一天晚上的伙食没有问题,那时候也是徐川戒心最强的时候,就算有蒋山河和庄驰在身边陪着,基地是他们的家,但是不由得他们说了算,如果徐川真的在其中涉险,两人能够自保已是万
幸,更别提什么其他。
“郝盐……不会的,郝盐不是那种人!”牛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人心叵测的象牙塔公主,还是无法接受这个转变。
“首领受伤过后可有看过有名望的医生?”庄驰还是不相信世间有东西可以这样伤人于无形。
“看了,”提到父亲的病情,牛雀的眼眸有些暗淡,“别说是有名望的医生,就连神婆、巫医、道长,能想的办法都想到了……”
徐川摸着空荡荡的脖颈,到底还是百密一疏。
“徐兄弟,那东西对你的影响大吗?”庄驰问道。那瓷瓶其实是师父吴锐藏身的地方,若不是要去瓷瓶中寻他为他治疗伤势,倒也没有什么大碍,更何况那瓶口不知道被哪个高人封住了,还是徐川失去了可以进入瓶内的特质,他已经足足两年没有踏足那
里,师父或许现在已经一缕烟,想到这里,徐川有些沉痛。
但是那手串就不一样了。
临行前,徐川没有忘记老教授的话,如果这个地方跟老鹅娘有不可割舍的关系的话,那个手串的丢失可以说是致命的。
空旷寂静的牧场上,几个人都不再说话。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
“徐川,别想了,睡吧。”蒋山河喊住徐川,在这空旷的地带,几个人原本也没有预料到会被这里的人拒绝,还以为是热情的款待,都没有带什么东西,更别提什么帐篷了。
身后的牛雀也没有半点去睡觉的意思,每个人都在思忖着每个关键时刻的蛛丝马迹。
“你们做任务之前都不调查被帮助对象的意愿吗?那个人的反应如此强烈?郝盐会不知道?”徐川质问着牛雀,这个女人似乎就像鸵鸟一样埋在沙子里,不肯承认她的郝大哥,其实现在正在谋权篡位。
“我……我不知道。”随着一滴眼泪落下,牛雀的思维彻底乱了。
一向对她照顾有加的好大哥,对基地的事情事无巨细的亲力亲为的父亲的左膀右臂,竟然会在如此为难的时刻,就这样选择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吗?“徐兄弟,”庄驰有些不忍,牛雀的性格,他们多少也了解一些,别说外面的血雨腥风,就算是妯娌之间的勾心斗角,她怕是半点也体会不到,又何谈其他呢,“先睡下吧,柴火正热,你和牛教官先休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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