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我的赔礼。”
杨玄右手往前。
沁人心脾的香味袭来。
一枝梅花!
“开花了?”周宁欢喜。
“咱们家的没开,不过隔壁家的开了,我去摘了一枝。”
“那不是林飞豹家吗?”
周宁想到杨玄鬼鬼祟祟的摸到林飞豹家,林飞豹何等修为,自然发现了,只是不吭声,看着老板在自家梅树前选了一枝梅花,折断跑路。
“汪汪汪!”
外面传来了章四娘的喊声,“富贵掉雪地里了。”
杨玄出去,“这天气,进山能寻到大货。”
当年他在山中狩猎时,冬季也是个好时节。
但,这等时节对于百姓来说却不大友好。
“郎君。”
姜鹤儿来了,脸蛋冷的红彤彤的,让杨玄想到了卷轴里的红苹果。
“刘司马请你去。”
杨玄不舍的把儿子交给周宁,“也该收心了。”
“阿耶!阿耶!”
阿梁在周宁的手中挣扎着,伸手绝望的叫嚷,“阿耶啊!”
周宁冷笑,“来人!”
“在!”
言笑和花红进来。
“关门!”
“是!”
门关上!
“烤火!”
对于玄学来说,冬季是个最令人不满的季节。
小桥流水没了。
走在桥上,看看四周白雪皑皑,宁雅韵抚须,“安静真好。”
往日走在这里,两侧总是有教授或是弟子在赏玩。赏玩就赏玩吧,一群棒槌,还喜欢辩难。
揪着一个千百年来无人能解决的问题,他们能辩驳半个月。
“要修炼啊!”
宁雅韵觉得这样的局面必须要改观。
他走到桥头,脚一动,积雪弹起,接着摆摆手,体内积蓄了一夜的内息往外喷射,积雪被吹了下去。
“哎!舒坦!”
宁雅韵坐在干净的桥头,把背上的琴放在膝上。
闭眼,酝酿了一下情绪。
伸手。
“掌教!”
一个身影飞掠而来。
酒兵系的大佬庄信,拎着一个酒葫芦,腾空飞掠时也不忘仰头喝一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掌教救命!”
身后安紫雨飞掠而至,戒尺飞舞,呯的一声,把庄信击落下来,就倒在宁雅韵的身前。
“又怎么了?”宁雅韵单手托腮问道。
安紫雨落地,“这人从昨夜喝到了早上,酒喝完了,竟然想拿着长剑去换酒水”
“哎!”
宁雅韵叹息。
倒在地上的庄信单手撑着脑袋,一手举起酒葫芦,就这么灌了一口,然后摇摇葫芦,没了。
“掌教,人不饮酒,枉在世上走啊!”
宁雅韵平静的道:“换做是十年前,老夫一古琴就能超度了你。地府中据闻遍地美酒,等你去喝。”
庄信打个寒颤,“老夫困了,回去补觉。”
看着他一溜烟跑了,安紫雨没好气的道:“看看,这便是你的无为而治带来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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