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几个大汉吃的满头大汗,其中一人问了伙计,“哎!问个事。”
“哎!我有个匪号叫做包打听,您这可就问对了。”伙计嘴皮子很溜。
大汉乐了,“你这口音听着不对,哪的人?”
“太平县的。”
“这口音分明就是长安的!”
“往事不堪回首,客官您有话就问。”伙计笑吟吟的道,“虽说才将来临安不到一年,可不是我吹嘘,临安城除去使君家,就没我不熟的。”
大汉一怔,“原先干啥的?”
伙计说道:“原先就帮人开门的。”
掌柜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惯偷虽说改邪归正了,可路过有钱人家门前时,依旧会不自觉的看一眼大门。
“哦!这活计倒是新鲜。”
大汉笑了笑,“这城中有什么好玩的?”
伙计一边忙活,一边说道:“城中要说好玩,就是杂耍,就在州廨对面。”
大汉摇头,“杂耍咱们都看腻了。”
伙计说道:“那不一样。临安梁花花的名号听说过没?”
大汉摇头。
“那梁花花的身子软的不像话,就和馎饦似的,能弯曲的倒过来,叠着知道吧……”
伙计比划了一下。
大汉眼前一亮,“哎!这姿势,若是在床上可就乐呵了。”
伙计端着碗过去,“客官,您的馎饦。”
王老二端起馎饦,劈手就砸了过去。
滚烫的馎饦泼了大汉一头一脸。
“啊!”
大汉惨嚎起来。
另外几个大汉蹦起来,一人冲过来,劈手一拳。
王老二就是一巴掌。
啪!
几个大汉联手而上。
“有人动手了。”伙计喊道:“要殴打使君的人了!”
瞬间,几个大汉就被淹没了。
“哎哟!我的腿!”
“娘的,踩哪呢?”
众人一哄而散,几个大汉衣裳凌乱的倒在地上。
马车里,有人问道:“闹什么?”
侍女怒了,“有人动手打了咱们的人。”
“还回去……罢了,报官!”
巡街的军士过来。
“是二哥。”
“二哥赶紧走!”
王老二却不肯走,“这几人羞辱花花,就是我动的手!”
侍女怒了,“你们这是公然庇护他!”
马车里,一个女人冷冷的道:“杨玄就是这么管教身边人的?”
“你是谁?”王老二问道。
“卫王妃!”
……
最近周宁的情绪不对,动辄喜怒,杨玄不敢怠慢,在州廨交代了事后,就急匆匆的回家。
“阿宁!”
周宁正在写着什么。
“子泰,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就是出城巡查一番。”
杨玄坐在她的身侧。
“去弄了热茶来。”周宁交代人去泡茶,按着案几起身去给杨玄找衣裳换。
杨玄说道:“我自己去。”
周宁摇头,“太懒了会被人诟病。”
“我的妻子,懒一些也无碍!”
夫妻之间耍个花枪有助于增进感情。
周宁找来衣裳,杨玄嘴里说着自己换,却张开双手。
这不是他懒,他只是享受妻子为自己换衣裳的这种感觉。
不是男尊女卑,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与亲人不同的温馨。
换好衣裳后,言笑送了茶水进来,却没有周宁的。
杨玄皱着眉,“阿宁可是身体不适?”
周宁坐在他的身侧,闻言嘴角微微翘起,“没有。”
“那为何……”杨玄当然不会觉得言笑敢轻慢自己的主母,唯有一种可能,妻子的身体有些问题,不能喝茶。
周宁缓缓靠在他的肩头,杨玄伸手揽住她的腰,轻声问道:“医者不自医,若是不适早说,就算是派人去长安,我也能弄个名医来。”
周宁轻轻摇头,“子泰。”
“嗯!”
“我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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