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路子进宫!”赵三福的眼中多了血丝。
一个人倾力了许久的事业突然被告知没戏了,那种感觉很难言喻。
“老夫最近发现,宫中有些修为了得的内侍进出频繁。你,不是对手!”郑远东压压手,示意他坐下。
“若是不成,我便刺杀伪帝!”赵三福拿起酒壶就喝。
郑远东微不可查的摇摇头,“他若是轻易就被人刺杀了,杨松成何须如此忌惮这个女婿?”
“那你说我等当如何?”赵三福放下酒壶,喘息着问道。
“弄死越王!”
……
越王的名声越发的好了。
避开了第一批蹭热度从龙的蠢货,他这才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出行。
进宫探望一下皇帝,皇帝看着这个正当年的儿子,再看看自己勒紧玉带也压不住的肚腩,心中的嫉妒油然而生。
当年,朕也曾如此生气勃勃啊!
“……那些学生颇有些潜心学问的,做出来的文章孩儿看了,有些可取之处。”
越王介绍着自己明日要去的书院的情况。
韩石头知晓,这是越王在隐晦报备:阿耶,我只是去探讨学问,并无拉拢谁的心思。
皇帝漫不经心的问道:“可去看过你二兄?”
呃!
卫王不是被杨松成列为必杀对象了吗?
越王笑容不变,“孩儿准备晚些便去。”
“去吧!”
皇帝毫不掩饰自己没兴趣和他继续谈话的意思。
越王恍若未觉,笑吟吟的多坐了一会儿,这才告退。
但凡换个母亲和外祖,皇帝能令人把他丢出去,下次别想再进梨园。
离开了这里,越王去了镜台。
“赵三福呢?”
迎接他的辛全恭谨的道:“赵御史出去办事了。”
“真是勤劳王事。”
越王微笑问道:“本王记得你,辛全。”
辛全微微露出了些受宠若惊的神色,“正是臣。”
“听闻你的身子不好?”
“是。”
“好好休养。”
到了镜台的大牢,辛全令人开门。
“大王慢些!”
辛全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越王却轻轻蹙眉。
他本想悄然看看卫王的状态,可这一下全废了。
到了卫王的牢房前,越王发现自己多虑了。
他的二兄正在打铁。
模拟打铁。
打的如痴如醉。
越王看了辛全一眼,辛全点头,表示卫王一直如此,把镜台的牢房当做是了自家的黄家铁匠铺。
“臣,告退。”辛全行礼,“周围不会有一人。”
越王颔首,他的随从神色矜持,“老夫在,但凡谁想在周围窥探,难逃老夫五感。”
“二兄!”越王走过去。
卫王没抬头,“滚!”
越王笑吟吟的道:“阿耶令我来看看你。”
“可是外面局势不妙了?”卫王右手舞动,仿佛真握着一只铁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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