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白夜应声,至于休不休息,却是不不必让雒妃知晓。
雒妃重新躺回床上,这闹腾半宿的,倒叫她没了睡意,她一闭上眼,脑子就是秦寿起先说的那些话。
气运这样的东西,玄之又玄,有的时候感觉不到,当没了,才晓得凡事总是差别人一遭。
对秦寿的说辞,她没有不信,虽然秦寿此人心思深沉,手段狡诈,但有一点,他却是最不屑谎言的。
雒妃不禁开始细细的回想曾经,她与秦寿之间,与白夜之间。
上辈子的时候,秦寿总是说她不懂珍惜、不知真正的情爱,就是不久之前,都还与她理论过。
要是依秦寿所言,她未曾真真的心悦过他,可她清楚一点,那就是她对秦寿是生过得到的心思,强烈的想要得到这个人的执念。
然而对于白夜,她不仅没有秦寿说过的那些心悦一个人的表现,且就从未想过,白夜会有离开她的一日。
他是暗卫,独属于她的暗卫,是以,她知道,无论世事如何,他都不会背离她,并还会全心全意的维护她。
恰在那时,她与秦寿之间,闹僵的厉害。
她心高气傲,他也傲骨铮铮,谁也不肯退让一步,就像火折子一样,一碰即燃。
然而白夜不会,仿佛水一样,他会包容她所有,理智的、任性的、娇纵的、跋扈的。
她不懂这样的感情,是一个暗卫对主人的基本,还是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情爱,总是他付出,她接受。
想不通透这些,雒妃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她在床榻上滚了圈,将自己埋进锦被中,索性闭眼,什么都不去想。
这一世,白夜不是从前的白夜,她也勿须再想太多。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雒妃在悠闲两王狐疑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用了早膳。
尔后她将昨晚秦寿说过的话,挑了大半如实讲了,只是秦寿要与她一人一半云州的话支志未提。
悠王当即气的拍案几,“他容王当本王王府是市井菜场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闲王跟着附和,“就是,蜜蜜莫要怕他,天家岂是那样好相与的,他一个外姓人,当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可不就是吃了熊心的来着,雒妃如是想,嘴里却道,“总是本宫只认姓息的,旁的,那就都是不相干的外人。”
悠闲两王对视一眼,悠王欣慰笑道,“蜜蜜能这样想就最好。”
话落,三人皆笑而不语,气氛之间颇为高深莫测。
一应妥当,雒妃并未在两王王府多呆,她晌午时分就回了云州以南的朱雀军营,人才初初坐下,便将解凉毓等人喊了过来。
雒妃三言两语将悠闲两王那边的事说道了遍,末了又提及秦寿的一人一半瓜分云州的事来。
然后问,“你们以为如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