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跟她说过好听的话,一说温软的话,那都没好结果,辟如今个晚上的事!
秦寿一扬眉,“那公主还害不害怕长赘肉了?”
雒妃侧身向里,只给他一个后脑勺,并不理会他。
秦寿心头一叹,他强势的将人扒拉过来,撩起她小衣,一只手就钻了进去,摸着她果然还微微胀起的小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揉起来。
他已经能预见,今个晚上要不给她揉,明个一早,她肯定是要闹肚子的。
他实在没想到,这会的她竟然娇成这样,从前他将她养在安佛院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娇气来着。
所以,就该跟他回容州!
雒妃只象征地挣扎了那么一下,就不动了,主要确实舒服许多,她眯了眯眼,像饕餮满足的猫儿一样,只差没蹭几下了。
秦寿也满意,至少现在的雒妃不像此前在容州的时候,他一碰触她,她就起鸡皮疙瘩,还心头不适,不见这些时候,她自个都没意识到,对他时不时的碰触,她已经习惯了。
常年习武,带薄茧的掌心下是细嫩滑腻的肌肤,鼻息间尽是同榻的浅浅女儿幽香,还有雒妃闲适的小小哼哼声。
秦寿眼不带眨,他侧身看着她,铺陈的乌发一泻千里,清洗了脂粉的小脸素净又纯粹,就是那唇,都呈现一种自然的嫩粉色,像是樱桃,吸引着人扑上去啃一口。
秦寿倒是没扑,他已经忘了自己多少年没在情动过,彼时身体里流窜过熟悉而陌生的悸动,四肢百骸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蛇在左突右窜,最后汇聚到脐下三寸之地,就成滚烫而灼热的欲念。
他凤眼半眯,本是揉按的大手这会几乎是转着圈的摩挲起雒妃细嫩的肚皮,硬是将那块皮肉给摸的来红通通的。
他颇为享受这种欲念在身体里驰骋的感觉,这让他有一种自己是在真切的活着,而非日复一日地坐在冰冷的龙椅上,最后连人最基本的感知都给忘了。
即便身下已是坚硬如铁,他依然没动作,只呼吸微微粗重了一丝,又已经昏昏睡过去的雒妃并不晓得。
在她心里,秦寿是不喜女色的,且他并不是多心悦她,从前还嫌恶,故而即便是同榻,她也半点都不担心,不见此前同榻也是相安无事?
盖因心有杂念,他便忍不住想要多靠近她几分,是以他往雒妃靠了靠,只倾上半身过去,悬胆挺鼻在她瓷白的脖颈间轻轻地蹭了蹭。
嗅着好似已经被他遗忘的熟悉幽香,烟色的凤眼深沉如海,悔莫忌深。
当他确定雒妃睡熟了,拉起她小手,再是轻轻拢在身下烫人的地方,像是爱怜的兽一般与雒妃交颈而缠。
鸦色长发与乌发纠缠在一起,细细密密,就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发。
他薄凉的唇啄了口雒妃嫩粉的唇珠,感受到她柔若无骨的手,隔着衣料正覆在自己身上,最后一刻来临。
犹如火山灼灼喷发,又像是有道白光自他眼前闪过,他什么都不能想。
片刻的失神后,秦寿皱着眉头起身,他拎着雒妃那只手看了看,然后塞进被子里,自己却拿起换洗的衣裳,悄然出帐,寻了附近的水源,清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