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个“抉择性瞬间”,颇能博得子牛一笑的,易翘就经常这时候笑说“瞧我老婆乐的”,而专注的子牛只会在这一场“四海翻腾云水喜”里起筷,动筷,还等什么呀!
此时也是如此,
动筷,嗞着嘴细尝,
子牛的如此喜悦之情才叫千金难买,多少多少顶级玩咖潜心至捧而出……
男人不禁看了眼都沉下来。想想吧,同样“众星捧月”,有些人得了后看作理所当然,无论高调,低调,总有不自觉的显摆心。有些人呢,谈什么当然不当然,她天生就是收这些的,于是,流淌出来的,是她的本性。佛祖就是这样,多少供奉摆在它面前,什么时候看它拿香火出来显摆的?
“可以,都还给你。”冲水微笑,稍倾身将车钥匙放在桌上,“不过,肯定得有个小要求咯。”她看向子牛,眼神似乎一凝,“她得开这辆西尔贝和我们赛一场,我弟弟许久没对手了。”
男人一听似乎很激动,人都站了起来,“他能回来?”
冲水似乎再次找到抓人的点,神情愉悦许多,“我都回来了不是么。”言外之意,弟弟眼里只有姐姐,姐姐都回来了,弟弟有什么理由不回来?
“可是,和她赛?”
男人显然是瞧不起子牛,就算这女的技术也不错,但是能和他一比?两人出现在一个画面里都是亵渎似得……
冲水也慢慢起了身,“比的是车,不过恰巧这位,很合我眼缘罢了。”又看向子牛,“如何,我真的很希望你来。”
子牛看她一眼,“我说过我不跑非法的。”
“行,听你的,金港赛道上。”
子牛吃虾的手停了下,“好。”只要能把翀心的车要回来。
冲水似乎也没兴致再和她们磨叽下去,“你们慢吃。”就要走,翀心往椅背后一靠,“单原和你在哪儿认得的?”
“瑞典。”
“追你多长时间了?”
“上次在金港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你信么,你老公见我第一面就说叫我陪他睡一个月,我觉得,人品问题,你还是多问问他比较好。”走了。
翀心沉着脸翻虾,突然筷子一甩,“我真搞不懂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子牛不做声,她对单原的了解肯定没翀心深入,在她看来,这确实也是单原一类纨绔子弟做得出来的事儿。
一桌子菜也不能浪费,多少吃点儿,翀心又要了一瓶高粱酒来,一杯接一杯喝,子牛也陪她。
突然,听见包房外头一阵急促脚步声,接着,“端和!”
子牛现在听着这名字头都疼,讨叼系扛。
偏偏翀心心里正躁,急于用瞧热闹转移注意力呢,她过去拉开了门,子牛蹙眉回头看过去,透过走廊,正好瞧见斜对面包房……超级火爆!
只瞧得见半边圆桌儿,
端和冲进去对着一个女人就是一巴掌,“你是元首孙女儿又如何,管你是谁,你凭什么嫁给余仙!!”
哎哟,秘书,随从,服务生,慌扯得一塌糊涂,那边门立即被合上了……
翀心回过头望着子牛笑,“热闹哦,元首孙女儿?我去瞧瞧!”把这边门儿一带,真出去无聊地找人家的苦痛来力压自己的苦痛了。
子牛实在没心力地扭过头来,继续吃虾。
过了好一会儿呢,翀心推门进来,
一脸兴奋,“猜里面有谁?上次赔我们车那位!还有个超级仙的道士。撒泼的是个小姑娘,被赔车那位扇回去一巴掌,正哭得超可怜。还有一个女人,哇哦,元首独孙女儿长这样,是不是在修女道士啊,看来外头传闻不差,说一把手迷成仙已经走火入魔了……”
信息量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