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想,二爷今儿可别老命赔上咯。快步扇着风去拿药箱。
二老爷终于进入她,可以通过第三种方式感觉这个小妖妇了。
怎么不叫小妖妇?他都用破道行毁晚节只为一心拿下她了……可遇不可求,他信自己的直觉,她比仙丹更妙绝,更利修行!
看面相和交谈对二老爷来说一样是练道,只是此一刻这种第三种方式的“练道”更多了液体的参与。
她是一条难以驾驭的海船,桅杆和木浆上都有月光的流动。
深入进来,二老爷才知道**能达到何等境界,他连呼“算了算了!”她不饶他,非尽数叫他缴械投降,二老爷趴在她这层软垫上奄奄一息般“老命休矣……”
子牛先醒的,外头已月光如水。
恍惚看到金龙,再怔眼一瞧,是金镶玉的钩饰物,
太奢侈了,龙床不过如此,
子牛叹气,这一牵动心肠,感觉到一身酸涩了……又怔了一秒,猛然起身!
光果果,腿间还有喷潮的粘渍,绝非她一人……老家伙趴在她一旁,脚还勾着她的小腿……你叫子牛如何不悲愤!!
枪呢?
她第二步想的就是枪,
这里更正一下,倒真不是悲愤到如此地步想一枪毙了这老犊子,
她怕丢枪!
丢枪和开枪一样后果严重!
况且,那是老张的枪!她不能连累真正的好人……
“枪呢枪呢!”急得哭地推老犊子,这时候有点寻了枪毙了他的心思,因为极目所在,连她的衣裳都无所踪!
二老爷一直最讲究睡眠质量,那是他与仙人们交道的时候,
猛不丁被搅醒,小女人手脚还不轻,又打又捶的,二老爷细皮嫩……嗯,保养得好,又只吃素,嫩肉也不过分吧,怎得经得起她这番折腾?
有点火“叫什么叫,清净二字……”
子牛还跟你谈清净?
一身艳软撒泼地堆到他身上,趴着,像小孩子用“捶胸顿足”式开始跟他不依了,这就是“一眼定乾坤”的厉害,他面前没什么不能,如何闹好像都是应该。
哎哟,二老爷毕竟不年轻了,
跟易翘他们如何比?
想想,这要子牛在冲冲背上这么闹,下面该是何等的狂浪无阻!
却,
二老爷要保命呐,
刚儿已然被她吸去了好似半世精髓,
这会儿,二老爷最怕她这样的艳压,连连求饶“哎哟,祖宗,我的个小祖宗喏,我说我说,你要什么我都说,”
“枪呢,我的枪呢!”
“在外面,谁会稀罕那玩意儿,还抢你的不成,”
子牛开始闹起,外头的小记已经起了身,
听到这里,闷笑肠子都打结了。
嗯,小记还是会慢慢习惯的,二老爷求饶越来越没底线,喊“小妈妈”的时候都有。
搞清楚枪的去处,子牛好似大闹过后留下心空非常,又想起自己的命运,想起这些恶人们对她的用尽心机,想起自己却万万还离不开他们……一时伤心异常,嘤嘤趴在他背上越哭越泪人儿,
二老爷盛不住她啊,这碗艳坨儿他拼老命海吃了一次,大伤元气,又求饶“祖宗,下来,给叔儿留个活口好不,”
子牛狠捶一下,翻身下去了,背对着他蜷着还在哭,
二老爷大呼几口气,才爬过去摇她的肩头“叔儿对不起你叔儿该死好不好,我的小祖宗,你真是我活祖宗……”
子牛却伤心里还生荒诞:是祖宗给书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