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股神秘的火从两人间渐渐淡去,易翘是不知道,子牛自己心惊,好像……背上的伤,好了?她不敢确定,但是着实没有一点疼痛感了,她想摸摸是不是连疤痕都没有,可不敢,怕万一真如此,易翘见了不吓死!她是个怪物……同时,子牛还心惊,怎么会这样?易翘的眼泪……怎么又能疗伤还能催她的情?
易翘不晓得发生了如此神奇的一切呀,他这愧里更愧,真禽兽不如了!子牛都这样了,他还……但是子牛是真舒服,又无与伦比地暖和着他的心。莫怪子牛说他猛,他从前就算再厌恶子牛其人,对她的身子确实毫不掩饰的迷恋,一上就是醉生梦死般。但是像今天这般一切的一切,只能用“缠绵悱恻”来形容……易翘心都软得一捏就破了……
“子牛,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易翘侧身从后面抱着她,还在不住亲吻她已经冒汗的额角,
子牛带着臊意与迷茫慢慢回过头看他,心里自是还在叹,怎么回事儿呀!
易翘见她回头赶忙解释“千万别听翀心瞎说,我和秦芙绝对清白,可我不否认利用秦芙整了翀心……”
子牛不关心这,她嘟嘟嘴“你哭了?”
易翘一怔,
那点来得突然来得莫名的泪水早被他擦干了,
别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易翘从小到大就没哭过!哭?是个爷们儿该有的情绪吗?
可这会儿又不想骗她,咱易少首次脸上显出不自在,“哦哦”模糊过去,
子牛也像糊糊的,她也怔了下,又把头转过去,
易翘觉得子牛是不是被他的“哭”打动了,忽然发现这是个“下坡”的好路子啊,看来男人有时候是得示弱,特别是子牛这种嘎巴子性子,你得出奇招啊!
易翘抬起头勾着脑袋看她,“子牛,我们不吵了好不好,以后你想咋样就咋样,就是别提离婚好不好,子牛,”
子牛像看着一个地方出神,嘴巴却是有点撅“你不能对我太好,”
易翘一听,不懂了,不能太好?难道还得坏不成,
可这会儿好容易得来的契机,他得把她哄好,就算她再嘎,也得顺着她的嘎下去呀,
忙说“好好,不对你好,还像以前一样,我玩我的,你怎么玩我也不管好不好,”
子牛不吭声,
易翘觉得有门儿,把她抱更紧,可也顾及她背后的伤,手臂护着。又去轻轻咬她的嘴巴,好小声“老婆,搬回来住好不,我一定不天天回来烦你……”
半天,子牛“嗯”了一声。易翘功德圆满了。
这一仗,易翘还是赚了,因祸得福,把老婆还哄回家了,所以眼角眉梢那一股子喜气……翀心进来时顿觉奇怪,心里还记着他的仇,“还不滚,叫你看看子牛这样就是要你长记性,管好你的表子队伍!”
易翘也不生气,弯腰下来捋他老婆额上的发“晚上想吃什么,”
子牛像不耐烦“你们别管我。”嗯,她迫不及待想去找她舅,晚上谁也别来!
“好好好,你自己弄自己弄。”
易翘再不舍也得走,
出来前,对翀心指了指外头“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