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上去一人,
王一爱一看,竟是个这样漂亮的男人,
星目,月亮暖的眼眉,太阳艳的笑容,左脸颊还有很深的一个酒窝,很甜,
面目生机吧,军装穿在身却显得空荡,身子不壮实,好似弱不禁风。
王一爱感觉和分离是一路货色,软绵起来,女人爱死方休……
说起话来倒庄重温和,
“感谢军纪会组织这次学习叫咱们都紧紧弦,如今诱惑多,我们又年轻,一个不稳,栽进去折的可是老几辈子的希望……特别是今天听了王一爱副院长的授课……”
一爱心想,不简单,我这“副院长”的职儿还没公布呢,一堂子人知道的不超过八个。他探底的功夫不错。
余下,都是些男人们的热闹,互相敬酒,说些场面话,
曲尾指走来,
一爱这桌儿大佬们纷纷起身,
“尾指,最近身体还好?”
“尾指,看气色还不错……”
且反过来了,都恭敬问候他呢。
尾指倒态度谦和,一一点头回话,
敬到一爱这里,
“王副院课讲得好,以后我们基层有这样的培训,不知还能请到王副院么。”
一爱还没答,他们院长张清泉已经代答“当然可以,我们的工作就是做政宣培训么。”
尾指微笑一点头,算回过张清泉,却,还是看向一爱,
一爱淡笑“本职工作,当然不容推辞。”
“谢谢。”尾指喝下半杯,
一爱把杯底那点喝完,
彼此一笑,尾指离开,一爱坐下。
一爱风衣领竖起,才走出来,后面有车车灯一闪,
滑过来,
“一爱。”开车的付缇都倾身亲手去推副驾门了,可想有多激动……
一爱上车,合了门,“你没喝酒?”
付缇扭头好像好好看他呢,“不敢喝,我肩负这会儿接你的任务。”
一爱靠椅背上,扭头看他,笑“老子是不是真老了。”
付缇笑,拉档启动,这才是真爽朗的笑“老不老,一会儿不全知道了。”
车向奥林匹克中心开去。
车上,付缇和他聊了一些,
“你可回来了,中都变啦。”
一爱笑笑“很正常,一江后浪推前浪嘛,”
“不是这,猛不猛,你得有个分寸,后起这位,太嚣张。长得畜生无害,办起事来不地道,无非也就仗着自己老子娘,未过门的媳妇……”
“你说的是那什么尾指吧,名儿真怪。”
“就他,今天你也看到了吧,狂得跟他妈鸟上插了枪一样。如今,中都他是越来越来事儿了。”
“什么来头,”
“他爹你应该听过,曲匀,原来是紫阳宫的侍卫长,现在是警备的一把手。
这曲尾指就是赖着他爹的关系,听说从小养在紫阳宫里长大的,和杨家关系很近。
还说和杨玄谨的表侄女是青梅竹马,这不,亲都订了。
就这层关系,各个那嘴脸,瞧瞧。”
一爱点点头,那就难怪了,皇家沾亲带故的,可不都捧着了?
一爱叹了口气“少招惹吧,这号儿的,我现在可没力气对付了。我这次回来啊,真是养老的心呐……”
一爱还真没言不由衷,全是真心话,
这“二次车祸”醒来,他倒似比往年更消极了,得过且过的想法有时候都冒出来了。他自己都不明白,咋就这么不得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