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崔氏的男子一个个以高门第为傲,崔氏的女子却不知为何都有一颗弄死崔氏的心。
可怜陆氏当了崔氏的陪葬。
“妾身韦氏,见过君侯。”
云初避开妇人的礼遇,漫不经心的道:“确定是韦氏,而不是崔氏吗?”
女子笑道:“世间只有韦氏女,没有崔氏女。”
云初叹息一声道:“有什么样的仇怨,可以眼看着京城崔氏满门将近两百口死无全尸啊。”
女子笑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君侯不是也对崔氏不满吗,为何还要为崔氏哀叹?”
云初瞅瞅已经过来一阵子的刑部,大理寺,吏部,户部的官员,淡漠的道:“我只是不喜崔氏对黔首刻薄的手段,不喜崔氏敛财的吃相,这些不喜有很多种法子可以治理,就如同本官不久前对崔氏做的事情。
然稚子何辜呢?”
说罢,云初就对许敬宗拱手道:“本官乏了,这就要回去沐浴休憩,你要是准备拿我,就快一些,给我选一个好一些的监牢,继续沐浴更衣。”
薛仁贵此时在一边道:“你我现在可以战一场了。”
云初默不作声,他觉得没有必要跟薛仁贵大战一场了,毕竟,跟老薛大战一场,自己大概率有一两个月的时间里会处在一种虚弱的状态里。
鉴于已经收拾掉了来自河北,山东的豪门世家,偏偏又出现了韦、裴、柳、薛、杨、杜这些崤山函谷关以西的士族,云初准备留好精神来好好地面对一下这群号称“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本地世家。
这个韦夫人的出现,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不论是自发准备取代已经衰弱的河北,山东世家,还是受皇命来填补世家的空白,云初都要好好地应对。
“我们终归是要大战一场的,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容我们从容应对了。”
云初抬头瞅瞅薛仁贵道:“没有裴行俭的战斗,是一场不完整的战斗。”
薛仁贵道:“裴行俭进西域,好美食,好美婢,甚至传闻他还好西域娈童,髀肉复生不复当年之勇。”
云初见狄仁杰就站在大理寺的人群里,就对他高声道:“给裴行俭写信,就说薛仁贵说他不复当年之勇。”狄仁杰大笑道:“好美食,美婢,娈童这样的话语必定不能缺少。”
薛仁贵大笑道:“若这番话能让裴行俭振作起来,尽管去说。”
云初没有笑,而是认真的朝薛仁贵行了插手礼道:“把那个老卒给我吧。”
薛仁贵摇头道:“不成,要带回去枭首示众,如果被你要走,还风光大葬,难免会有人愿意拿命走他的老路,老子的军纪还要不要了?
你以后也不要把你的手往老子的军营里伸,如果弄了,就不要怪老子砍手跺脚的不容情。”
云初瞅一眼倒在地上被苍蝇围绕的旅帅尸体,提着他的腰带丢上枣红马的马背,回头看着许敬宗道:“侍中如果没有陛下抓我的旨意,我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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