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鱼浅后来真的熟练起来,濯川才深切地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厉害」。与第一次的感受相比,后来鱼浅每次吻她时,几乎能将她的魂给勾没了。
鱼浅打从心底喜欢亲她,以至于经常要向她索吻,次数一多,时间一长,尤其是鱼浅在这种情.事上实在是有种异于常人的天赋,又好学,这种熟练程度,很快就达到了。
只是她的鱼在这方面的好学,还闹出了不少笑话。
起初鱼浅第一次被濯川夸了厉害以后,是开心了好一阵,但随着她与濯川接吻频繁起来,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这种技巧的改变。
比如她觉得今日和阿川接的吻,就是比昨日接的吻要更加舒服,阿川的脸看上去也更红,喘气也更深。她的思维一向与旁人不同,能从这种吻技递进的变化中,得出
自己第一次和阿川接吻,其实并不算厉害的结论,还特地跑去告诉阿川。
当时鱼浅道:「阿川,我如今仔细想想,其实第一次亲你时,我并不厉害。你却说我厉害,可是在宽慰我么?」
濯川比她还要早一些想通这些,这一听,既羞涩,却又被她逗乐了,嘴上哄她道:「怎会不厉害?我便是觉得鱼你好生厉害。」
鱼浅却道:「若我第一次就很厉害,那便是到达了技巧巅峰,那我便没有多少进步的机会了。为何这些日子下来,我能感觉到自个在不断进步,且进步很大,这岂不是意味着我第一次并不厉害?」
当时的濯川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但自此以后,鱼浅知道自己一开始的吻技其实并不算好,心中其实是失落的。
她只想给她的阿川最好的一切,希望她感受到欢愉。这种有情人之间的亲热,对于白鲛而言是一件十分神圣之事,白鲛极重视欢好的质量,不然也不会每个白鲛成年以后,都可以从催情鳞中产生催情气泡,就是为了取悦他们的伴侣。
白鲛漫长的一生,只有唯一的一位伴侣,忠贞不渝。
白鲛无泪,但其伴侣死去之时,必然会泣泪成珠。族人死去以后,身子也不会腐化,海底更是没有丧葬习俗,白鲛民风又纯粹,对死亡并不避讳,于是白鲛中的许多人都将自己死去的伴侣安放在自己家中,每日陪伴,如同伴侣生前那般。
为了能提高自己的技巧,鱼浅越发好学。
她已经不止于在和濯川的亲昵接触中汲取经验,还会去请教她认为擅长这些的厉害之人,又或者是翻阅书册。
因着阿川曾告诉她,若要学习,就得多瞧书,书中有大乾坤,许多学识都是从书中得来。鱼浅翻过不少濯川的书册,却并没有寻到任何这方面的书册,越发迷惑起来。
也不知她从哪里听了一耳朵,懵懵懂懂地学到了「春宫册」这个词,听说这是书册,还以图为注,并且里头多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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