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那松子的神态,对成精好像推崇的很,这是怎么回事?
当下,我就问那松子,“那颗大树在什么位置?”
他停下脚步,指了指不远处,说:“再往前走五百米的样子,那里有处陡坡,大树就在那个位置。”
我想了一下,说:“咱们回帐篷必须经过那里?”
他脸色变了变,就说:“那里是必经之路,不然的话,得绕七八公里才能回帐篷,假如真转七八公里的话。”
说着,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继续道:“现在快子时了,再转七八公里,丑时之前赶不到帐篷。”
“为什么要丑时之前赶到帐篷?”我问出心中的疑惑。
他无奈的笑了笑,“莲姑交待过,丑时之前必须赶到帐篷,说是子时给你们办y婚,耽误这个时辰,不吉利。”
一听这话,我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就觉得莲姑姑应该是*我们从大树下经过,不然的话,她不会刚好把帐篷搭在那,又将y婚的时间掐准在丑时。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咋办,倘若走那条路,那松子将大树跟燕子说的那么神奇,肯定有点门道在里面,倘若不走那条路,莲姑姑那一关肯定难过,更为重要的是,青玄子在她手里,万一青玄子出个好歹,我不好结巴交待,毕竟,那青玄子是结巴的师兄。
玛德,我重重地拍了脑袋几下,心头一狠,就说:“走,咱们走那条路。”
“你确定?”那松子表情一怔,颤音道:“陈九,其实我们可以抄近路,原路返回就可以了。”
“不行,那样会坏了礼俗。”我一口拒绝他的意见。
“可…可…可走那条路,我们这些可能会死在那。”他露恐慌之色,好像对那条路很害怕。
我愣了一下,这情况不对啊,是他告诉我有那么一条路在,又是他告诉我走那条路时间正好来的及,咋现在他却害怕走那条路?这好像有点说不通。
当下,我在他脸上盯了一会儿,就说:“松子,你给我交个底,那莲姑姑到底怎么说?”
“她让我们看紧你,别让你半路跑了。”他解释一句。
“就这个?”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点了点头,“她只交待了这句话,没说让我们具体走哪条路。”
这下,我有些犯难了,以莲姑姑的性子,应该会规定我们归途走哪条路才对,而现在却是让我们自主选择,难道她不怕我们按照原路回帐篷?还是说,她自信地相信我们必定会走那条路?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莲姑姑应该是摸准我的性子。毕竟,我这人无论是办丧事还是其它事,都习惯性地尊重习俗。
那松子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他说:“陈九,我劝你最好原路返回,别信那所谓的‘不走回头路’。”
坦诚说,我很想原路返回帐篷,一则省时间,二则我对那大树也有些忌讳,但是走原路的话,在y婚上犯了大忌。两者一比照,我宁愿冒险试试那所谓的大树,也不愿犯大忌。
当下,我朝那松子罢了罢手,“继续走大树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