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把儿子养大,不但后续有人。
以后她的晚年生活才有保障。
可这一刻,她的计划破灭了。
刘智勇在慕容雅的期盼目光下,冷笑一声。
“带走吧!”
“死刑,越早执行越好。”
慕容雅惊呆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智勇,你刚刚说什么?
我听错了,对不对?
我是你老婆。
现在被人欺负,你作为男人,应该怎么做不知道吗?
你不是应该维护我,保护我吗?
为什么反而让他们抓我?”
刘智勇眼里厌恶的目光让她太陌生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他现在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还要说什么死刑?
她犯了什么罪,要判死刑?
还是从刘智勇口中说出来。
刘智勇退后几步,拉开距离。
“呵,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他盯着慕容雅,“你是不是冒用别人的身份久了?
已经忘记了你原本的身份。
你说我是该叫你慕容海呢?
还是叫你慕容雅?
把我当傻子耍了半辈子。
现在,你还想说你是冤枉的。
呵呵,你还真是不知悔改。”
轰!
慕容海的名字一出,慕容雅瞬间脸色大变,脸上血色尽失。
她惊恐地看着刘智勇,“你……你……”
“我怎么知道吗?”刘智勇讥讽地打断她的话。
“托你的福。
欺骗我,给我下药,找人代孕生下宇翔。
从小虐待他。
将他折磨出病,一次又一次地自残。
昨天发病差点就死了。
你说,这些年。
我是不是该夸你手段厉害,把刘家的所有人当蠢货一样耍,玩弄股掌之间。”
慕容雅吓得倒退几步。
惊恐地摇头,坚决不承认,“不,胡说八道。
谁给你造的谣?
是谁污蔑我?”
刘智勇不想和她废话。
“你有什么不解,等到警局,里面的人会一一为你解惑。
证据,我已经呈上去了。”
他偏过头,不去看慕容雅。
“带走吧。”
这个恶心的杀人魔。
让她在刘家多待一秒,他都觉得空气会被污染。
慕容雅原本还把希望放在刘智勇的身上。
可刘智勇的态度和表情,直接让她心凉了半截。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智勇,我是被冤枉的。
你相信我。
先救救我,不要让他们抓我。
我若被抓,刘家的脸就丢尽了。
公司也会被影响,本来就有了危机。
若是再传出我被抓,公司就真要破产了。”
刘智勇噗笑,“放心,公司不会受任何影响。
也不会破产。
外界的人只会同情我,可怜我被一个恶魔欺骗多年。
你,慕容海。
逃亡了三十几年,该为你过去犯的错承担应有的后果。
你害死的那些女孩,是时候还给她们一个公道了。”
轰隆隆!
刘智勇的话,仿若一记惊雷,直接将慕容雅劈得目瞪口呆。
三十多年前害死的女孩!
他怎么会知道?
慕容雅精神恍惚地被带出刘家别墅,被押上警车时才回过神来。
她看着站在门口,冷漠看着她的刘智勇,突然反应过来。
“刘家公司没出现危机对不对?
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为我设的局。
对吗?
你怕提离婚,我会分走刘家的财产,才会搞这么一出,分散我的注意力。
然后在背地里收集我的罪证。
你这么做,是做了两手打算。
若没查出我的犯罪证据,你就变相收回我手里那些资产。
然后把我赶出刘家。
若是查出我犯罪的证据,就直接把我给定死。
是这样吗?
刘智勇,你早就开始怀疑我了,对不对?”
刘智勇愤怒道,“这一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若你不把宇翔逼得活不下去,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就算离婚。
我也会给你一个体面。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差点逼出精神病。
你不知道宇翔这些年,是在多绝望的痛苦中活下来。
他的身上,心上。
全是被你鞭挞,虐待的阴影。
那手腕上一道道自残的伤痕,触目惊心。
你丧尽天良到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
你有什么脸和我说你无辜?”
儿子是他最后的逆鳞。
慕容雅却将他的逆鳞扎得遍体鳞伤。
没人知道他看见儿子发病时,那失控的像暴怒雄狮一样,往他自己身上捅刀子的场景有多心痛。
他只看见一次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可这么多年。
在无人发现的时候,宇翔是如何熬过来的,无人知晓。
以前他一直好奇儿子为什么喜欢戴护腕?
可在看到那一道道伤疤时,他才知道他的儿子在掩藏什么。
那些疤痕,是他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记录。
……
慕容雅最终被带走了。
没有人觉得她无辜。
她犯的罪,终究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她隐瞒身份潜逃多年,最终还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枪毙!
……
夜里。
夜黑风高的夜晚,万家灯火熄灭,月亮高空悬挂,皎洁的月光仿若银色的光辉撒向大地,给万物披上一抹银装。
一群黑衣人摸黑靠近萧墨寒的别墅,鬼鬼祟祟地盯着豪华的别墅,潜伏在四周,寻找机会,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