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无人问津的山野小院,却接连两天来了亲戚。
一个是玉珠领回来的表姐玉清,一个是自称玉清夫君的男人。
不过,玉清亲口认下了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所以,在这个院落里,表姐夫的辈分最大。
于是,他趾高气昂的对妹夫肖每言说:“我远道而来,还没吃饭呢,你快让你家里的去整六个菜,再烫两壶酒,我得好好喝一会儿。”
好大的谱子,好大的架子。
你家里的,当然指得是玉珠,他给了改口钱,竟然连声表妹也不叫了。
表姐夫看着一身俊朗,却随意使唤玉珠,这让肖每言有些不畅快。
玉珠见每言没有立即答应,知道自己的相公又犯了倔脾气,怕别得罪了表姐夫,急忙上前清脆的一声:“表姐夫,在这山里的小院儿,大半夜的要做出六个菜,也确实为难我呢,不过,家里有我自己酿的藏酒,一定给表姐夫尝尝。”
玉珠的怜音轻盈,让表姐夫喜笑颜开,跟着玉珠就去厨房,满脸馋相:“酒在哪?我去搬,先打两碗解解渴。”
星月小院,酒香醉人。
热过的野味蘑菇,一碟花生米,足以让表姐夫独自饮光了一大坛酒。
其他三人陪着,玉珠与每言依偎在一起,玉清冷眼独坐,看着表姐夫的邋遢醉相。
酒喝个没完没了,喝光了一坛他还要,也不知道他打算喝到什么时候。
玉清的耐心用尽了,对玉珠吩咐:“你和每言先去睡,我自己陪你表姐夫。”
玉珠轻笑,刚想说些什么,玉清豁然起身,对表姐夫一声冰冷:“你跟我出来。”
莲步婷婷,玉清率先走出院落。
表姐夫又拣了两粒花生扔进嘴里,对玉珠和每言一声嬉笑:“你表姐是想和我说几句私房话,怕你们听了害羞。”
嚼碎了花生米,他踩着几步醉意,追随玉清去了。
每言牵着玉珠的小手,走向房屋,无奈的叹气:“表姐是天仙一样的人物,可是表姐夫就有点……”
“好女怕缠郎,赖汉娶花枝。”玉珠轻轻一笑,对每言俏声:“难道你娶的不是花枝吗?”
每言一愣,随即会意,玉珠说我是赖汉。
他抢着啄了玉珠的小脸,在她耳边悄悄:“我今晚不做赖汉,要做缠郎,缠你一整夜。”
哎呀!
烧红了小脸,玉珠不理他的胡言,赶紧跑到屋里躲羞。
院里旖旎缠绵,院外夜风萧瑟。
玉清婷婷,走到林子深出,终于落下脚步。
转过身,冷艳一笑:“你好大的胆,敢认我做娘子?”
表姐夫醉步在后,嬉笑依然:“不认你做娘子,我怎么能正大光明的住进这座院子,又怎么能保住肖每言不被你毒死?”
一句回言,激起玉珠星眸倒立。
他竟然知道?
他是妖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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