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启功只能算齐白石的半个徒弟。
“吴老,您这是要捧杀我啊!”吴作人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张俊平进来,听到了吴作人的话,连忙抱拳笑道。
“是不是捧杀,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虽然说文人相轻,可你境界到了,谁也抹杀不了。
成名立万那是早晚的事。
更何况,你可不是无名之辈。
大名鼎鼎的平彷,真是羡煞我等。”吴冠中插话笑道。
“平彷?老吴,你说的平彷是什么意思?”众人疑惑道。
“最近欧美市场上出现了一批彷近代画家的油画,上面有一个暗记,就是平彷两个中文汉字。
而张小友的名字,就是张俊平。”吴冠中也没卖关子,笑着揭开谜底。
“那也不能证明张小友就是平彷啊?
要知道,名字里面带平的可是有不少人。
远的不说,咱们眼前就有一位,吴新平名字里面也带着平字。”有人反驳道。
“如果单单是这样,自然不能证明张小友就是平彷。
前段时间,艺术品公司在巴黎香榭丽舍大街靠近戴高乐广场的位置,买下了一栋三层的门面楼。
诸位在巴黎游过学的,应该知道香榭丽舍大街的房价。
据说,这笔钱就是张小友借给艺术品公司的。
为此,市府那边还引起了一次影响范围很大的争论。
我也是那个时候知道的这个消息。
原本没想太多。
但是刚刚和杨老哥聊起来,我才把张小友和平彷联系起来。”吴冠中一幅成竹在胸的表情,慢慢的给大家分析着事情经过。
“吴老,还有诸位前辈,平彷这件事还请大家代为保密。
我可不想闹的纷纷扬扬。”张俊平抱拳行了个环礼。
张俊平笑的很灿烂,说的也很谦卑,只是眼睛里却是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狗日的,就你聪明。
显你能是吧?
吴冠中此时揭露张俊平的隐藏身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诸位前辈,一会会有工作人员前往诸位前辈的房间,请诸位前辈把带来的作品,统一交给我们的工作人员。
另外,晚上我在希尔顿酒店给诸位前辈接风洗尘,还望诸位前辈能够赏光。”
“张小友可是大财主,我们晚上一点过去,狠狠的宰你一顿。”众人纷纷笑着告辞离开。
张俊平的话说的很明白,让他们把带来艺术品交给工作人员。
这些艺术品其实是,从他们交给艺术品公司的那些作品里挑选出来的。
每一件作品都已经编好档桉。
只是为了省点钱,才分开交给他们,随身携带。
现在交给艺术品公司也是应该的。
“同飞,有些人总是见不得别人好,没必要去计较这些。
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吴新平作为旁观者,自然看到了张俊平眼中的冷芒。
同时,吴新平也清楚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别看平时笑呵呵的,毫无架子,一副人兽无害的样子。
可是,对付敌人手段相当的狠辣。
比如他曾经的老下属鲁国忠,才四十岁,就被调去养老。
如果没有经历过辉煌,不曾掌权也就罢了,体会不到那种落差感。
可是,鲁国忠作为艺术品公司的办公室主任,副经理,曾经风光过。
再被调到闲职养老,那种落差感能把人逼疯。
这次出国前,吴新平见过鲁国忠一面,他差点没认出来。
四十多岁的鲁国忠,看上去像五十多岁的老人。
“师父,我知道!人家可是央美的教授,副院长。
就算我再怎么不满,又能如何?”张俊平笑道。
“我还不知道你?别说副院长,就是江院长又如何?
他们现在再厉害又如何?
你们的年龄在那摆着,他们还能活三十年?
三十年之后呢?他们死了,而那时候你正处在人生巅峰上,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吴新平对未来看的很清楚。
张俊平笑了笑。
不用三十年之后,就现在,他想要打压哪个人,他也只能受着。
直接把他的作品,全部标个超低价,气不死他,也恶心死他。
至于说不把画作交给艺术品公司,无所谓。
有平彷油画,就会有水墨丹青的平彷。
陪着吴新平聊了一会之后,张俊平又来到玉凋大师刘德赢的房间。
此时刘德赢的房间里也聚满了人,和吴新平的房间不一样,刘德赢的房间里都是手艺人。
“刘老,这房间您还满意吗?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出来。
能满足的,我们尽量满足。”张俊平笑着和刘德赢打招呼。
“挺好,这房间很好!我说张小友,没必要这么破费,随便找个一般的酒店住下就行。
我听说这还是什么五星级酒店?
我住的这房间很贵吧?”
“不贵,我们和希尔顿酒店签了合作协议,他们给了最优惠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