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当年裴行俨出去打仗的时候,裴行俭还没有出生,这兄弟两年其实连见面的机会都非常少。
自从裴行俭出生之后,这裴行俨与裴行俭兄弟两人,有没有见过五次那都不好说。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屁股决定脑袋,虽然这裴行俭跟他的兄长没有多么亲近的感情,但是并不影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发表自己的言论。
因为谁都知道啊,裴行俨与秦王殿下裴璟关系非浅,不是亲生兄弟,却胜似亲生兄弟,以后裴行俨发了,他们全家都要跟着受益,那也就是他裴行俭也要受益。
所以他们这一脉的人,都是支持秦王殿下裴璟的。
自从右仆射裴寂被任命为闻喜县公后,唐皇李渊便强行推他成为了河东裴氏家族的家主。
这裴行俨一脉就被右仆射裴寂打压,甚至跟秦王殿下裴璟关系比较亲密的那几房,也被大肆的打压。
可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裴行俭站了出来,冷笑道:“裴安宁,你现在大可嘴硬,但是现在李唐在并州的攻伐失败了。”
“这永安王李孝基虽然还在河东,但是他守不守得住河东,那可就不好说了。”
“想来不出半个月,永安王李孝基就得灰溜溜地撤回到关西,到时候是虎牢关以东,可就全部都是秦王殿下的势力范围。”
“也就是说,这河东郡从此以后也是秦王殿下的治下,老家主也会回到河东郡,主持家族的事务。”
“你们这些支持礼堂的人,怕接下来几十年,都不会有好运走了。”
裴行俭这话说的十分直接,裴安宁根本就没有办法反对,所以他听到这个话之后,也是沉默了下来,心里暗暗的有些埋怨右仆射裴寂。
过多一会儿,裴安宁也觉得没什么意思,饮下了两杯淡酒之后,就此离去。
裴行俭看了看四周,也不愿意在外面久留,带着手下的人也就离开了酒楼。
现在永安王李存基的人,跟秦国河北军统领徐世勣的军队,马上就要开始交战了。
河东郡已经变成了战区,他们老在外面溜达,也不是个好事。
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酒楼有一个角落,正有一个衣着华贵。脸上略微带有愁容的贵人,正在喝着闷酒。
永安王李孝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旁边有一个随从,低头对着永安王李孝基说道:“永安王殿下,要不要把那支持秦王裴璟的人,都给抓起来。”
“实在不行,我们将他们家族给扫除了,让他们鸡犬不留,看一下他们还怎么支持秦王裴璟。”
永安王李孝基感觉到有些心动,可是半晌之后,又是懊恼地摇摇头,说道:“大可不必了,规矩就是规矩,世家大族支持两家势力,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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