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
大业七年起兵,纵横山东、淮北九年而不倒,人生数次起起落落,大沉大浮,看尽了中原的风风雨雨,大风大浪。终于在九年之后,在荥阳的管城之中,看透了一切,自杀身亡。一方乱世豪强,黯然落幕。
孟让死后,孟诚带着孟让的一营老兵赶到鼻门请降。
白天之时,管城的百姓已经逃走了大半,晚上水门被破后,城中的百姓和许多守军又打开了北门、和东门逃离。等到孟诚投降,管城这座曾经有着数十万人的大城,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人了。
管城西门大开,猎猎火把照耀之下,河北军的工兵营已经在郑水上搭建起了一座简易的浮桥。
晚上的攻城,实际上真正的战斗并没有进行多久。河北军利用手中的火药武器,在黑夜中顺着郑水潜入水门,用炸药包一举炸开了水门,然后特战队利用强火力打开了这个缺口,随后河北的先锋部队一举冲入城中。
在进行了简短的交火后,河北军马上将赶来围堵的义军杀了个落huā流水。随后,河北军趋势杀入城中,响声大,实际上入城的兵却并不多。
义军自乱阵脚,自己崩溃逃跑,许多守军不是河北军打死的,而是自己人争抢出城时踩踏死的。入城的河北军犹如牧羊犬一样,在黑暗中用手中的手雷、炸弹、炸药包四处驱赶着那些恐慌惊惧的义军和百姓。
义军如此不堪,实际上也是因为这根本不是一支军队。除了孟让从山东逃离时带着的数千老营,剩下的两子多人全是他在管城新招募的,虽然人数有三万。但实际上却大多是一群饥民、老少不一。更要命的是,这支军队自招募以来,近一年的时间里,连一场仗都还没有打过。加上孟让的故意不作为,这支乌合之众,早在河北军到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溃败的命运。
刚刚从简易浮桥上渡过郑水的陈克复,见到请降的孟诚后,听到孟让已死,也就没有怎么为难他。如果是孟让来降,他还得考虑一个孟让义军前辈的江湖声望。不过既然孟让已死,部下又都溃散,就剩下这么一个年青人,他倒没有多少在意的了。当下就接受了孟诚及其部下的投降,并且还给了一个校尉的军官职位。
城中的守军已经大多溃散逃出城外,陈克复当下马上下令,让程咬金派出轻骑整顿城平秩序。又命孟诚带着他的招降告示将城中还没来的及逃走的守军招降。并派出两名骑兵校尉带着一千轻骑出北门和东门追击溃兵,让他们尽量抓捕溃兵。
陈克复对于那些溃兵,也有一些担忧。不是担忧他们反击,而是担忧这些溃散的士兵,会占山为匪,入林为盗。对于陈克复来说,这次的进攻之后,他就要将荥阳等六郡通通纳入他的地盘之中。既然已经把这些地盘当作了自己的治下,他又怎么可能还会肯给那些溃兵再次入山林为盗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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