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竟是流露出了些许陶醉,宛如沉浸在巫山**的梦幻。
而陈清雪见到这一幕,对于这个人的印象差到了极致。
“公子既然不想说话,那本姑娘就不奉陪了,告辞。”
说着,陈清雪转(shēn)就走。
一旁的萧家公子的家奴,见到陈清雪想如此离开,顿时露出了三分的怒气。
“站住,某家公子还没说让你离开,谁让你挪动脚步的?”
陈清雪只觉得是怒火难以遏制。
这是在并州陈家,不是在大兴城萧家。
这个家奴就敢如此的呵斥自己,这若是到了京城,他们陈氏家族,岂不真的会沦落为他人脚下的蚂蚁,说踩死就踩死吗?
所以陈清雪心中不(jìn)多了一份悲哀,家族的命运,难道就要就此终结?
这时,那公子才算反应过来。
“你怎么能如此对待陈家小姐?简直放肆。”
家奴立刻做出恭敬无比的模样,跪在了地上说道。
“公子息怒,小人只不过是看到一个平民女子,竟敢在公子面前如此嚣张,所以才是忍耐不住的呵斥了一句。”
萧家公子哼了一声。
他虽然面带怒色,可是无一不透露出贵族的优越。
而陈氏家族虽然在并州算有小有名气,可是在京城萧氏家族之前,只不过是只蚂蚁罢了。
陈清雪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此刻只能是压下了心头的怒气,转过(shēn)来到。
“公子倒也不必训斥自己的奴才,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本姑娘对他的狂吠,可从来未曾放在心上。”
家奴一听,顿时脸色一变。
而萧公子却眼前大亮:“好,好一个陈家小姐,没想到在这漠北荒凉之地,竟然也有如此妙人?倒是让某家不虚此行。”
萧家公子很狂妄,上前一步直视着陈清雪的眼睛:“此次某家来到并州,是告知于令尊,准备就绪之后,回京述职,想必整个陈家,也将会迁徙到京都,到时候,陈小姐可要看在今(rì)小生不远万里而来的恩(qíng)上,对小生多多照顾啊。”
陈清雪只是觉得(shēn)上仿佛多了几只虫子,看着这萧家公子的脸近在咫尺,只觉得是难受之极。
又听着这萧家公子即使是最为普通的话,却也感觉充满了猥琐的意味。
所以陈清雪立刻退了一步:“还请萧公子自重。”
萧家公子呵呵一笑,立刻是退了一步,抱拳说道:“是某家施礼了,不过陈小姐今(rì),可是让某家记在了心里,只等他(rì)京都再见,届时某家定会带着小姐,一同领略京都的风土人(qíng)。”
说完此言,萧家公子哈哈一笑,极为潇洒快意的带着家奴,朝着给他安排的房屋而去。
陈清雪在后方注视着这一幕,突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抬头望着天空,陈清雪不仅是露出了丝悲哀。
一个寻常隋朝女子,怎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兴许用不了多久,陈清雪再也无法自由自在,如草原之上肆意飞舞的蝴蝶。
而此刻,隋炀帝杨广则是从(chuáng)榻之上张开了眼睛,手掌翻动,就是多出了一块令牌。
“以防被人识破(shēn)份,这萧氏家族长老的令牌,还是带在(shēn)上为妙。”
原来隋炀帝杨广刚刚回了一趟大兴城,找皇后要了一块儿萧家令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