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大班段话,赵长富听得还有些半信半疑,结果最后这句话说出来,赵长富当即打了个机灵。
信了!
百分百信了!
可不是嘛,自从搬到新家,每年春季燕子回归,天天有燕子到家里转圈儿,可就是不筑巢落窝。
为什么?
农村人都知道,燕子不住无人的宅!
“还,还有吗?”赵长富腆着一张讨好的脸,讪笑着问道。
“当然有……”温朔神情严肃道。
赵长富见状,当即骇得心惊肉跳,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您说,您说。”
“以后啊。”温朔顿了顿,打趣道:“要有个村长的模样!一村之长,在村子里没有点儿点儿威望怎么行?好嘛,你这村长当得,实在是太差劲了。别的不说,那开小卖店的,还有斜对面的邻居,都可以随便欺负你们,简直是……好歹你也是退伍军人出身,丢不丢脸?”
“啊?”赵长富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当过兵?”
温朔反应机敏:“听说的。”
“哦。”
赵长富尴尬地低下头犹豫一番后,忽而眼睛一亮,神情兴奋地说道:“有件事儿我正打算要告诉你呢。”
“什么?”温朔故作好奇,心里却是如明镜似的。
“听欢欢娘说,你上午从我家离开时,挨了那江老太太的骂,鞋子里还被那老太太啐了口痰,真,真是对不住了,到我家里做客,帮我的老婆孩子看病,结果还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赵长富满脸内疚自责。
“就这事儿?”温朔不忿道:“看你刚才还挺高兴的……”
赵长富赶紧摇头,陪着笑脸说道:“是这样,刚才,就在刚才,我从家里出来时,你猜怎么着?江老太太和她闺女,就是李常平的老婆,还有李常平的俩闺女,四口人又打又吵,都像是疯了似的,好家伙,从家里打到了巷子里,又从巷子里打到了大街上,在泥地里打滚儿,头发薅得都一把一把的掉,一个个全都鼻青脸肿,江老太太本就剩下不多的牙齿,都被打得掉光了……”
温朔露出了吃惊的神情,道:“还有这事儿?嘿,奇了怪哉!”
“可不是嘛。”赵长富幸灾乐祸地说道:“你是没见着当时那场面,热闹至极,关键是,街坊邻居看热闹的很多,偏生没有一个上前劝阻的。”
“为什么?”温朔诧异道。
“没人敢啊。”赵长富小声道:“谁都怕给自己惹上麻烦,那太太和她闺女,可不是好相与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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