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哭笑不得,道:“老赵,还能不能聊天了?”
“啊?”赵长富一愣。
“把你那酒收起来。”温朔斥道:“我都已经把酒买来了,怎么着,一张桌上喝两样酒?是你不够意思,还是我温朔瞧不起人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什么,就喝你的酒,我也沾沾光……”赵长富赶紧把那瓶驻山大曲放回了柜子里,顺便又拿出了一个酒壶走过来,道:“你买的这酒陶瓷罐儿,不方便倒酒,容易洒,还是得用酒壶。”
温朔点点头,一边开酒一边说道:“老赵啊,这两年你不容易,刚才听阿姨说了些家里的事儿。”
“嗨,妇道人家,别听她咧咧。”赵长富伸手把酒罐接过去,倒着酒说道:“谁这辈子还能一直顺风顺水的?谁家还没有两本难念的经……”
“就冲你老赵这句话,走一个!”温朔端起了酒盅,一饮而尽。
赵长富也不犹豫,痛痛快快喝下一盅,还使劲砸吧了一下嘴唇,好似这酒喝到嘴里,不使劲砸吧几下,尝尽了味道,就会造成多大的浪费。
温朔抢过酒壶斟酒,一边说道:“本来我心里还琢磨着,你老赵好歹是一村之长,啊,咱俩平时也谈不上有什么交际,怎么就突然找我喝酒呢?刚才听了阿姨,唔,应该叫婶子,这样显得亲切些,是吧?”
“对对对!”赵长富猛点头。
坐在堂桌那边的付玉珍,也笑着点头称是。
“婶子刚才说了说家里的情况,我大概心里有数了。”温朔有意无意间挪了挪桌上的盘子,好似便于自己夹爱吃的菜,一边拿起筷子夹花生米吃,一边说道:“是不是私底下闲聊时,听人说起我懂一些治虚病的偏方,所以,就想着让我来家里,给我婶子还有小兄弟看看?”
赵长富一脸尴尬,哼哧哼哧地讪笑着,却说不出话来。
倒是付玉珍先说道:“可不是嘛,唉,俺们乡下人也不懂这那的,去省城和京城吧,也没那么多钱折腾,也害怕到最后还是白花钱看不了病,唉。”
“多大点事啊,还整得不好意思开口似的。”温朔放下筷子,大大咧咧地说道:“那,其实说真的,我真不是学医的,也不想干医生的行当,否则干嘛还学考古呢?不过,老赵你请我到家里做客,这是看得起我,我得兜住了不是?不瞒你说,咱好歹也是跟着一位医学院士学过两天中医把脉的。”
“真的?”赵长富面露惊喜。
“这还能骗你?”温朔不满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赵长富讪笑赔罪。
温朔大手一挥,道:“婶子,来来来,你坐到这儿来,我给你把把脉……”
说话间,他又将桌上的盘子、酒盅、酒壶、酒罐重新摆置了一下,眼角余光注意到,赵长富和付玉珍有意无意间,视线都会被桌上的摆置吸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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