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瑶心疼孩子,她希望儿子成才,但她宁愿让儿子做一个普普通通,但平安一生的人,也不想为了孩子能够优秀,而面临未知的风险。
巩一卦柔声道:“虽然我看不透温朔,但我知道,此人所图甚大,若非肯定他心性纯良,我都会害怕他,从而不敢让小项拜他为师了。所以,小项拜他为师,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温朔此人责任心极强,又极为护短,小项是他的徒弟,将来无论遇到什么难处,甚至还没遇到,仅仅是可能遇到的风险,都会被习惯于未雨绸缪的温朔,提前考虑到,并尽可能杜绝。”
听丈夫这么说,江瑶展颜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温婉笑容,道:“我听你的。”
巩一卦点了点头。
有妻如此相伴终老,夫复何求?!
温朔和巩项从栖凤山回到家时,已经七点半了。
巩项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拿了两个包子,带了瓶水就匆匆忙忙地骑上自行车去镇上的中学。
虽然正值暑假,但巩项报了老师办的暑假奥数辅导班,所以每天上午下午都有两节课。
早饭无声……
因为有了昨晚吃饭时的经历,所以温朔对此倒也不见怪不怪了。
早饭后,他便到二楼巩一卦的书房里,向巩一卦要了笔和本,开始手写授徒以玄的一些基础符箓、法咒、心法,初期修行的注意事项等等。
对于授徒为师,温朔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称职,好在他有了传授靳迟锐、小青玄法修行的经验,更有当初老韩头授玄予他的清晰记忆,所以现在无非是重新写一遍这些简单的内容罢了。至于巩项能不能完全懂得,以后看着文字去修行会不会出岔子,不懂了怎么办……胖子懒得去操这份心。
反正有巩一卦守着呢!
这位命算大师虽然和自己所修玄法分属不同,但玄法修行万变不离其宗,基础修行区别不大。
温朔并不担心自己写下来这些东西后,巩一卦会偷师。
因为,巩一卦是命算大师,他如果偷师不同分属的玄法秘诀,不一定能得到什么益处,反而有更大可能,会影响到他的修行心境,甚至还有很大可能促生心魔。
擅于忖度人心的胖子,自信不是所有的玄士都像他这般鸡贼,唔,是好学。
他记得老韩头的笔记中,有这么一句话:“是玄而非玄,非玄亦为玄,人若涤荡心魔,则无玄胜玄。”
这种听起来很像是废话,又过于玄奥的箴言,寻常人自然难以理解,就像是很多佛家名句,听着简单、俗到了极点,但如果细细品味,又有悟性的话,便知其中大有深意。
而温朔对老韩头留下的那句话,理解的意思是:“什么玄学五术,门派之分,说到底还是那句老话,万变不离其宗……归根究底还是心魔作祟!只要胸怀坦荡,涤清心魔,无惧其变其生,就没什么不可以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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