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马卡洛夫手枪,穿着深蓝色风衣的政委走在第一位,按照红军的传统,政委永远在战争的最前线,不准后退一步。
“我们会让曾经摧毁红色共和国的刽子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复仇的宣言在红色队伍之间不断的传达下去,这是来自苏维埃的愤怒。
不再是萎靡不振的形象,而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从未见过的狂热姿态。为了革命的理想而赴汤蹈火的狂热姿态。
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目光坚毅的望向远方。手中的卡拉什尼科夫步枪已经上膛待发,他们高唱着从队伍中迅速蔓延开来的《苏维埃进行曲》,奔赴向遥远的战场。政委站在他们中间,一同将这这首定义为红军之歌的曲子,唱响前线。
前进,红色帝国万岁!
超级雌鹿直升机雌鹿直升机从士兵头顶掠过,螺旋桨转动下带起的音浪,将这首慷慨激昂的歌曲带向远方。让那些曾经冒犯苏联国家,曾经背叛了理想的叛徒们,由内心深处产生最原始的恐惧。
他们回来了。
复仇的红色军团回来了。
“我们苏维埃将惩戒世界!”
坦克碾压路面的轰鸣声惊起栖息在路边树上的飞鸟,钢铁战车形式而过之后,已经没有站立在他们面前的树木,金灿的麦田倒向战争武器经过的方向,剩下一片狼狈不堪的场景。爱沙尼亚边境小镇上的守军,遭到了苏军疯狂的进攻,一轮紧接着一轮的炸弹和炮火,似乎要将整座城市便成为一片废墟。玻璃窗在炮火声和流弹眷顾下被震碎。躲藏在房屋内的人民惊慌的望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侵略者,一如1956年布达佩斯市民恐惧的眼神。
这一次他们不是扮演屠夫的角色,而是世界的解放者。
尽管资本家再怎么恐惧和不信任这一轮初生的红色耀眼,并且将罗曼诺夫形成为邪恶帝国的独裁者,但是他的确通过暴力的机器,粉碎想
托洛茨基的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理论已经成为过去式,斯大林一国建成社会主义的思想也不符合实际,而罗曼诺夫,则以绝对碾压的实力,扶持起一个又一个的红色政权。
不再有资产阶级的存在,一个真正的红色欧洲正在孵化出原始的雏形。
罗曼诺夫负责破坏掉残余的旧势力,将日薄西山的资本主义制度彻底的赶入历史的坟墓之中。
“从欧洲穿越涅瓦河直到远东。”
驻守在爱沙尼亚边境的哨站,叼着香烟的士兵甚至忘了点火,眼睁睁的看着似乎望不到边际的装甲洪流越来越近,他一辈子仅有一次的震撼,没有边际的钢铁战争汪洋,密密麻麻如同蝗虫过境的战斗机和运输机,还有嘹亮高歌的声响。
鲨鱼嘴的基洛夫飞艇从天空往地面投下的巨大的阴影,炸弹的呼啸声淹没了爱沙尼亚士兵的呼救,一朵接着一朵的橘红色火球在地面上升起,消散,之后留下一地焦灼的黑土。
撤离的公路变成了钢铁坟场,还没来得及从坦克里逃脱的人被困在钢铁的棺材之中,烧成了焦黑模糊的黑炭。
基洛夫飞艇依旧慢悠悠的朝着首都的方向飞去,紧随其后的是庞大而密集的钢铁洪流,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大地上各处都唱响!”
爱沙尼亚的边防部队在苏联装甲集团军面前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所谓号称能够抵御苏联坦克进攻的战略防线被轻而易举的撕破,源源不断的苏联坦克长驱直入甚至没遇上多大的损失。
没有什么是152mm口径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管炮火齐发。
天启坦克释放着滚滚黑烟,前进时的金属摩擦释放着刺耳的噪音,成为了爱沙尼亚士兵挥之不去的噩梦——就是苏联军人也不例外,他们对天启坦克的恐惧看起来和其他人一样严重。
“首都,伏特加,还有我们苏维埃巨熊!”
爱沙尼亚陆军部队终于绝望了,之前的骄傲在这一刻瞬间支离破碎,他们现在才明白引以为傲的装甲部队根本不是苏联坦克师的对手,很快成建制的溃败和投降,就像当初的匈牙利十月事件和布拉格之春一样,苏联部队撕破防线长驱直入,根本没有遭到多大的损失,试图轰炸的战斗机早就在进入射程之后被萨姆导弹瞄准,然后再空中直接解体。
而当初爱沙尼亚陆军总司令向阿诺德保证他们可以阻拦苏联部队一个星期,直到北约联合军队赶到苏联境内。
邪恶帝国万岁!
“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