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快点啊!”
吴聪让傻胖拣其余的药。自己跑进后堂炮制房里炮制药材。
媚儿把老鸨搀扶到一椅子上坐好。转回来在杜文浩条案边凳子上坐下。捂着心口。娇滴滴道:“先生。上次奴家说了。心口这老疼。让您给瞧瞧。您也不来。现在抽空给奴家看看吧。”
“嗯。手伸出来。
”
把手放在脉枕上。
杜文浩凝神诊脉。片刻。沉声道:“姑娘。不是我吓你。你这心口还真有病!”
媚儿那话本就是撩他的。以为杜文浩是在回送秋波。禁不住吃吃笑了:“先生看的好准。奴家这心啊。想起先生来。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哩!您摸摸看。这会子跳特别的厉害!”伸手要抓杜文浩的手。
杜文浩手中毛笔转了一圈。差点画中她葱白的手。媚儿忙把手缩了回来。咯咯笑了:“奴家明白。要不。今儿个晚上。奴家略背小酒。在园子里款待先生。子夜时分。花前月下。对樽相亲。可好?”
“呵呵。杜某可没花问柳的闲钱。”
“先生说的哪里话。您现在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了。您能来就是奴家的贵客。那就是往奴家脸上贴金了。还什么钱不钱的。”
“就算不要钱。我也没这闲工夫。我忙着呢!”
“所以奴家跟你约在子夜啊。那时候先生总没瞧病的了吧?也该轻松轻松了吧?奴家给你琴唱曲。以解疲惫。好不好!”
琴一直静静听他们说话。见她公然勾引自己未来夫婿。气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她生性柔弱。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场面。雪霏儿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对媚儿杏眼一瞪。厉
“干什么?这不是你们眠春园!招花引蝶回去你们浪去!”
“哎哟!杜先生。这是你妹子吗?说话怎么这么厉害啊。属辣椒的吧?嘻嘻嘻”
雪呼的站了起。手往外一:“你再在这里发嗲发骚。信不信我把你扔街上去!”
这时。吴聪从后院出来了。把药材包好。
媚儿。对杜文浩道:“先生。你妹子好凶。吓的奴家好怕怕的。嘻嘻嘻。”
杜文浩示意雪霏儿坐。对媚儿道:“姑娘。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的心……”
“奴家知道先生是真心的!奴记心里了哩。嘻嘻。那就说定了。今晚子夜。花前月下咱们两再促膝长谈。把酒相亲!奴家走了!”跟着老鸨他们走到门口。过头来。着杜文浩甜腻腻一笑。这才款款下台阶。各自上了小轿走了。
他们一走。门外那些病人呼一下又都涌了进来。按照先前的顺序重新拿号排队。
乱的功夫。钱不收捋着胡须对杜文浩道:“师父。老朽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跟我还客气?|呵。说罢。是不想说我的那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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