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甜甜也买了精品童装什么的。
可我呢?
呵!他眼里,没我这个老婆。
也罢,心里有孩子就好。
可是
苏有容坐在车上,一点不冷。
屁·股底下软如沙发,很舒服,但心里,突然害怕起来。
对甜甜这么好,他想干什么啊?
不会是要把女儿卖了吧?
他,曾经喝醉了,回来凶甜甜。
就说的是:老子总有一天,把你个拖油瓶卖给有钱人,换点赌资花花!女儿,养着有什么用?老宋家要儿子,传宗接代!
“不行!得阻止他见到甜甜!”
苏有容暗自着急,想着办法。
没一会儿,宋三喜车停在一家沙县小吃外面。
苏有容抬头一看,这已经是她觉得很好的馆子了,不想进去,浪费。
宋三喜一眼看穿,拉着她的手,柔声道:“难道不饿吗?放心,我有钱的,不会打你季度全勤的主意。”
说罢,还拍了拍身上背的大挎包,低声附耳,嗅着那醉人的清香,“这包里,全是钱。”
苏有容耳根痒,脸上一红。
下意识的偏了偏头,一看那包鼓鼓的,惊呆了。
这得多少钱啊?
来不及说什么,宋三喜已道:“不用多问。我早餐时发的誓,算数。”
苏有容感觉是做梦。
一直回不过来神。
吃罢,还是穿着他的大衣,被驮着往家里赶。
宋三喜结帐的时候,她瞟到了,包里全是一沓又一沓的大钞。
那时,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哪来的钱啊?
抢银行了吗?
还是他拿房产证去贷款,又去赌了?
赌,是苏有容的逆鳞,想想这个字,头就痛。
一路云里雾里,回不过来神,越发看不清这个丈夫。
似乎,他变了些
一直温和,彬彬有礼,还这么有钱了,还从来没有过的帅气。
到了小区里面,停在楼下麻将馆。
那里,灯光暗淡。
张红梅带着七八个社会上的人,坐在门口,正等着他们呢!
“宋三喜你个败家子!这大晚上了,老娘的钱呢?”
“不给钱!老娘这些兄弟,打断你的腿,打落你的牙!叫你夸海口说话算话!”
“狗儿和猴子,还让你打了,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混了?”
张红梅暴跳如雷,一阵狂骂。
社会上的家伙们,凶神恶煞的逼了过来。
苏有容哪见过这场面,一下子缩在宋三喜的背后。
宋三喜二话没说,包里扯出一沓子钱来,哗哗的数了七张,丢到地上。
又哗哗的数了二十张,丢到地上。
最后摸了一枚硬币,丢到地上。
这操作,全场都傻了。
宋三喜这才淡道:“七百,还张老板。”
“两千,一千给这些兄弟们茶水烟钱,一千给那什么狗啊猴的治伤吧!”
“还有一块,是借的狗还是猴的,我分不清,反正是还了。借钱还钱,欠帐不赖帐。”
“麻烦给我开一下门。再见!”
说完,摩托车油门一轰,扬长而去。
苏有容坐在车上,整个人都是飘的,下意识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又大手大脚啊你!不能节约点?”
宋三喜一笑,不理会。
身后,张红梅他们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钱,自然是全部捡起来,各是各的。
一块的硬币,也捡了。
张红梅傻哼傻哼的笑了笑,“败家子,还居然有钱了,这还有天理吗?”
有个社会上的家伙说:“这小子开窍了,挺耿直啊?”
“耿直个屁!赶紧上楼,把门给人打开。今天放过他俩,下次没这么容易了。”
没多久,宋三喜提着大包小包,带着苏有容回来了,准备上楼。
张红梅已经关门走人了。
苏有容有些忐忑不安:“门真的会开吗?”
“随便一点小钱,使唤狗,还是没问题的。钱,可以让鬼推磨的,不是吗?”
“那是小钱吗?”
“嗯”
苏有容无奈极了。
上楼,果然外面加的钢管不见了,锁也不见了。
进屋,暖烘烘。
然后,苏有容惊到崩溃,歇斯底里,尖叫不已。
“宋三喜,这么多钱,你不说个明白,我不要你的手机,不去买衣服,不去!”
“你到底干了什么啊?违法犯罪了吗?”
“甜甜不需要一个坐牢的爹啊!她已经像是没爹的可怜虫了!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你去幼儿园给她做饭?你还要给她送衣服过去,你到底想对她干什么?”
“你能不能说老实话,能不能啊?我求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