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云握着妙言的手,不太老实的往上慢慢摸索,但却被她一巴掌给拍了下来:“别没完没了的,很烦。”
“想摸摸!”
“你好烦啊!”妙言苦着一张脸:“求求你不要骚扰我了……你这是性骚扰啊。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让你三十岁之后天天求饶。”
一句话下去,小宋顿时老实了……这种威胁比骂他一万句都要好用,刺挠一下可以让他老实很久。
当他们返程的第四天,捷报就先于他们一步抵达了金陵城。
听闻宋北云又拿下一座城之后,朝堂之上其实大多数是认为不是宋北云厉害而是敌人太没用了,就大有一种我上我也行的感觉。字里行间就是宋北云根本算不得什么天才将领,就敌人那个姿态,即便是换上一只狗去也定能赢个痛快。
在这样的舆论之下,小宋的评价被一压再压,可是再怎么压,夺城之功却还是要被记上的,不然勋贵们可是不干的,他们可不能跟着文臣一起压宋北云,于是乎那头前线还在打仗,这后方的勋贵就跟文臣干了起来。
原因无他,就是争论这宋北云功劳的大小和荣誉归属问题,文臣就是觉得他这么一个黄口小儿,怎么可能打出那么漂亮的战役,不还是敌人太菜了么,跟宋北云有什么关系?
而勋贵则咬死不管是傅怀古部还是陈安全部都是百里挑一的将领,不是等闲人能够打赢的存在,若是不以此算功劳,以后便无人守家卫国。
两方争论的很凶,勋贵前期占优,但后来文臣搬出了宋北云胡乱兼并部队收纳叛将的说辞,说若是人人都似他一般,将会动摇国本。
其他人都还好,赵性却是憋得一肚子的气……
“国本国本,整日他娘的国本!”赵性回到寝宫之后,在那女贼面前发起脾气:“那帮混账整日便是将那国本挂在口中,特别是御史台那一众酒囊饭袋,总摘选些子虚乌有的事来构陷人!他们若有那能耐,他们便去领兵打仗啊!朕的国本就如此好动摇吗?”
“官家息怒。”穿上宫装的女贼连忙给赵性端来她亲手熬的银耳羹:“朝堂上的事就莫要带来这家中了。”
听到她的话,赵性丧气的坐在床榻边,双手撑着膝盖,气咻咻的。
“若是有朝一日我不做皇帝了,你可愿与我归田园居?”
“我本就是田园来的。”她笑盈盈的走到赵性身边,为他把头上的汗水擦去:“官家,前些日子你与我说那三不可为,只说了一个,却还有两个未说呢。”
“没说么?”赵性拍了拍脑袋:“那便是朕忘了。这第一条是不可挑拨君臣,第二条便是不可参论国事,第三条便是不可祸乱后宫。这三天只要你不犯,即便你把天捅个窟窿,朕也能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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