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喜欢男人抽烟的味道,可戚淮肆身上的烟草味明显是极为高档的定制货,她第一次知道尼古丁的味道也可以这么好闻。
唇齿间柔软发烫,桑榆任他汲取,不到片刻已经溃不成军,伏在男人肩膀上喘息。
戚淮肆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摩擦,颇有些恋恋不舍的味道。
另一只作乱的手,像是拽住她的心脏,被男人捉弄探索的不成型,如同孩童玩弄算盘珠子,一下下,弄得她心脏激烈跳动着。
桑榆挣扎想从男人身下挣脱,结果力气悬殊根本无能为力。
“肆爷,这是办公室。”她咬着牙,颤抖着嗓音。
戚淮肆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将她翻过身。
桑榆感觉身子瞬间腾空,紧接着天旋地转,她被掐着腰翻坐在男人腰上,细长腿半截藏在黑色丝绒裙下,半截卧倒在冷色调床单上,仿若隐匿其中的细藕,仔细看还在微微打着颤。
她不知道身下男人想干嘛。
很快戚淮肆勾了勾唇,吐出一个字:“脱。”
拉链拉开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他全程没主动,只是按在桑榆头上的那双手,泄露出他有多急切,仿佛要把自己全部没入她身体里,才能满意。
最后那下,桑榆冲进浴室,吐在水池里,在里面待了许久才出来。
她感觉这次比前两回都累。
戚淮肆存心不想让她好受。
桑榆鼻子发酸,眼泪顺着眼角悉数落下,混着脸上的水渍,一起砸在黑白相间的大理石桌面上。
她抬头望着镜中人,红唇微胀,脸上有未散的红潮,眉眼间尽是湿漉漉的,仿佛写满了任君采撷的字样。
真贱。
连她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下贱。
桑榆捧了把水,泼到镜子上,模糊了上头的人影。
从浴室里出来,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未散尽的靡靡味道。
她没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
没走两步,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手掌落在她嘴唇上,很快发现两颊未干的泪渍:“哭了?委屈你了?”
桑榆紧抿唇不说话,眼泪造反似的流个不停,很快砸在男人虎口位置。
她的沉默让戚淮肆不满,被掰正身子抬起下巴,指腹发了狠似地用力在她脸颊上擦拭,拉扯得两腮生疼,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戚淮肆失了耐心:“再哭下午就别回去了。”
桑榆眼泪骤停,被吓得。
戚淮肆顿时觉得好笑,停在脸颊上的手掌耽于指尖滑腻的触感,舍不得放下来。
铺天盖地的吻重新落下,疯狂中停顿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一把扯开桑榆身上的丝绒长裙的领口,上头的一粒贝母色的纽扣,瞬间蹦出来弹到光滑地板上,两声响动后不知滚落到哪个角落。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桑榆很快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阻止的力道在常年健身的戚淮肆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双手被反扣在身后。
男人仅用一双手遏制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得闲又把衣领拉得更低,露出胸口处的半抹雪球样的浑圆。
滋滋啦啦的疼痛从脖间蔓延到胸口,密密麻麻落得到处都是。
戚淮肆视线不佳,看不清,只以为力道不够大,还想继续。
桑榆扯着嗓子喊:“够了,很红了。”
他的吻重新落在她的红唇上,像是有始有终,附在她耳侧,声音嘶哑:“盖上章,我不在国内的日子,夹好狐狸尾巴,让我发现你试图勾搭哪个男人……”
“我没有!”
桑榆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受够男人的怀疑和污蔑,脸撇向一旁生气。
戚淮肆不再说话,静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视线里的女人模糊不清,却让他着迷。
他更加期待手术完成后见到她的样子。
手上的束缚被解开,桑榆抬脚便想离开。
刚走到门口,听见外面传来对话声。
“不是说在开会吗?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