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被包住,隐约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自己躺下,搂住自己腰,微微一叹,十分低沉,也正困倦。
——“朕即位以来还从没误过上朝,爱卿太坏了。”搂抱得更紧,慵懒地把长腿跷到旁边人大腿上,蹭蹭,让自己睡得更舒服。
司马迁抽出自己拳头,继续敲打脑袋,一下两下,沉重狠狠,必须敲打,除了敲打还能对荒唐的自己做些什么?再度被包住拳头,比自己更大的手掌整个包起了自己拳头,手指于是交缠——那种感觉惊人的猥亵,他像被鞭子抽打上脊背,闪电般缩起自己手,掀开被子,就下床。
一地散乱衣服,杂乱,□□,昨晚一幕幕塞回脑袋,杂乱,□□,太荒唐。迅速找自己衣服,迅速穿上,迅速遮盖自己暴露的身体,司马迁没说一句话,自始至终,不回头。
“爱卿?”帝王才能这样喊臣子,只有帝王才可以,所爱的人?不过都是玩意。天底下,有多少他的玩意就有多少他的爱卿。
迅速收起盒子,迅速盖上盖子,迅速搂着,迅速塞回最顶里面的小柜子里的顶里面的小箱子里——
一举一动,皆在眼中。
“这次,你说朕要再踢断你几根骨头才好?”刘彻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伸伸胳膊,精实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红色吻痕,他自己也看见了,更是抬起胳膊,看个仔细,“书也不要写了,连司马谈都要掘出来跟你一起鞭尸。”
司马迁低下头,梦醒了,一切都太不堪,他再次表演拙劣,成为大人物笑柄,在人后怎么说自己?有什么好在乎,你不在乎一个人还会在乎他的话?尊严啊,抵不住心痛,他因为在刘彻面前暴露□□裸的爱恋而痛苦,这些,本该跟他一起进棺材,本该成为最珍贵的回忆,但他抱着他说在乎,说渴望,说痛苦,跟送上门挨整有什么两样。不能再想下去,他回过头,不得不看睡在自己床上的陌生人,这个场景如此荒唐透顶几乎让人啼笑皆非,可以边笑边哭,可以再也感觉不到痛苦的笑了,司马迁挤不出泪也没办法笑。
“你走吧。”疲惫,已经说不出其他话,呆站着呆看着他。
“再美还是一个□□,在我身下,她就是□□,你使出什么本领让她满足?”刘彻继续说着残忍的话,他的残忍在于他说的如此真实,没人可以反驳他在说谎!“集了一盒小店铺的首饰,你还自以为珍贵?呵呵,天下就有你这种蠢货。”
笑得非常残忍。但是是事实。
他不走,司马迁轻易地放弃了阵营,他斗不过盘踞在这里的真龙,完全不是对手,从来没想过能成对手。他不走,司马迁想那只有我走,他非常突然地迅速就转过身、拉开门、跑得远远!谁都逮不着。
一天一夜,浪荡街头。又不得不见,于朝廷之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