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许大茂支应了一声。
犹豫了片刻,他走到了杜守义跟前,道:“守义,你看我这病...?”
杜守义看了看他,然后摸摸二哈的小脑袋道:“去玩儿吧。”等二哈应声飞走了,杜守义才一指跟前的小凳子说:“坐下说,你这么杵着我脖子累。”
等许大茂坐下后,他轻声问道:“查了?”
“嗯!就是你说的那个病。”
这事儿有点丢脸,但许大茂没隐瞒。这两天除了闹心他还想到了一个可能:杜守义能看出来,兴许他能有办法呢?
打了一棒子得撸两下,杜守义要开始忽悠了,他问道:“医生怎么说?”
许大茂哪敢把病历带回家?都在父母家搁着呢。他把这几天看医的结果简单说了说。怕隔墙有耳,他的声音很小,杜守义侧耳认真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可实际上他也没明白多少。不孕不育,他能懂个屁啊?!
等许大茂说完,他点点头道:“我猜就是这么回事儿。你这不算病,打个比方吧,就像女人刚生完孩子,有的乳*水多些,有的就少些甚至没有。你能说这是病?”
许大茂见杜守义看过来,连忙摇了摇头。
“对喽。中医里管这叫阴阳失衡。至于西医...你听说过脱氧核糖核酸的双螺旋结构吗?”
“什,什么脱?”
杜守义摇了摇头道:“跟你说不太明白,这么讲吧。人体内啊有酸有碱,酸碱度得平衡喽。管生殖遗传的那一对酸碱叫鸟嘌呤和尿嘧啶。”
许大茂象听天书一样,根本没听懂,他问道:“什么意思啊?”
杜守义在桌上比划着写了‘鸟嘌呤’‘尿嘧啶’。然后他在‘鸟’字和‘尿’字上一点道:“你琢磨一下,老祖宗取名儿多有学问?”
‘鸟’...‘尿’...
许大茂琢磨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两个是一对,有阴必有阳。要是都缺,就是天阉,不用治了。你不是,所以还能挽救一下。”
“那你的意思我得多喝尿?”
“你恶不恶心啊?!”杜守义白了他一眼道:“我要说多了你也不信。但既然说了大家要做好街坊,我也得表示点诚意。
你见我三天两头拉着傻柱做田鸡了吗?我记得你媳妇也尝过一回,她回家一定和你说了。
你啊,找个正规医学院毕业的,问问他精*子长什么样就能明白了。老祖宗说了几千年以型补型,那里面学问大着呢!”
可巧了,昨天就有个西医跟许大茂讲解了一下这个,许大茂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小蝌蚪’这玩意,今天杜守义跟他一提田鸡,一提以型补型他马上就明白了。
“那我直接吃蝌蚪行吗?”
杜守义知道他听明白了,白了他一眼道:“那是蛤蟆崽子,吃了伤阴德的。你要吃了那玩儿更麻烦了。看着我吃啥你就吃啥,抖什么机灵啊?就显你能?!”
许大茂被骂得一点不生气,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够意思了。要是什么都不说,他还不得一直蒙在鼓里?杜守义现在已经不是魔鬼了,当然,离天使还有距离。
“守义,我这一关要是过了,一定好好来谢你,你这是救了我一回!”
杜守义挥挥手,道:“我的诚意已经有了,接着就看你的了。
外面传‘三大蜜’的话你听说了吗?
有些事你不懂,看不明白。实话跟你说,这就是气运聚集的征兆,咱们这个院啊,要起势了!
我先把话撂这儿。要起了势大家都有甜头,可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搞破坏?...那就是我杜守义不死不休的敌人!
坏人运势,如杀人父母,这份仇怨可大着呢!你说对不对?!
再来说说你,你说这时候你要搬,要把‘三大蜜’拆开,要把这股势头硬生生打散!最可气的是,坏的还是你自己的运,你是不是傻啊?!这件事你做的对吗?你好好想想?”
许大茂猛地悟了。怪不得一听他要搬,杜守义就象疯狗一样咬了上来,原来原因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