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饽饽,还有,还有...”小当话还说不太清,把杜守义逗得直笑。
“小当,叔叔教你唱歌吧?来,听着啊。丢,丢,丢手绢....”他一面唱,一面举着小当转圈圈,把小当逗得直笑。
“杜叔,还要,举高高。”
“好嘞,太阳对我眨眼睛,鸟儿唱歌给我听.....”
龚小北和杜守桂把窝头蒸上后也来到了小桌旁。
“哥,这是什么歌?真有意思。”
“谁知道?路边听来的。”杜守义随口回了一句。
龚小北在一旁笑着不说话,单‘生活充满节奏感’这一句就露了底了,这世上除了杜守义没人能写出这么古怪的歌词。
等窝头快蒸得了,正好秦淮茹过来接小当。看了桌上热气腾腾的砂锅白肉,闻着那股子香味,她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小当玩得正高兴还有些不太愿意走,杜守义却没挽留,安慰了几句就让秦淮茹把她抱走了。
“哥,怎么不让小当多玩会儿?又不多她这一口。”
杜守义看了眼龚小北道:“慢慢来,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永远在冲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他正在兴头上,忍不住对着龚小北又显摆了一句。
“这是新歌?”龚小北忍不住问道。
杜守义想了想:红玫瑰白玫瑰啊?这歌可不能让龚小北知道,文青就容易瞎琢磨。
他笑着回道:“就刚才一闪念,顺嘴出溜的。”
“哥,你还会写歌?”
“什么哥哥哥哥的,我都不明白你说什么。老母鸡下蛋呢?快去看看窝头,饿坏我了。”
“那你先吃点菜呗。”杜守桂嘟囔着被支走了,看得龚小北在一旁掩着嘴直笑。
吃完饭杜守义拉着龚小北去把北屋的电线换了,上次刷大白的时候他就发现,屋里的电线还是解放前拉的,早已经老化了。
今晚,杜守义第一次在龚小北面前‘人前显圣’。钉钉子只要手指一摁就行,无论底下是砖头还是木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线路上的几十根钉子,只花了几分钟就搞定了。
这一幕把龚小北看呆了,她忍不住问道:“守义,这是什么功夫?”
“一阳指,有人说是大理段氏的,这纯粹胡说八道。这是道家最精纯的内力,是我们杜家的至高绝学。
大理段氏世代理佛,这和他们,和佛门一点关系没有。还有一门‘凌波微步’也被他们家偷走了。唉,杜家一恨啊!”
这次龚小北也被忽悠瘸了,问道:“那政府也不管?”
在美女面前,杜守义吹牛上瘾了,一本正经的胡说道:“八百年前的事了,哪儿有政府?再说,江湖事江湖了,这事儿不能找政府。
不过大理段氏已经被灭国,这仇也没地方可报了。想不想看看凌波微步?”
龚小北立刻认真的点点头。
“好嘞,别眨眼。”杜守义说完用瞬移在房内东南西北角闪来闪去,龚小北的视线完全跟不上。
杜守义忽然一个闪现来到她眼前,搂着她的细腰轻轻道:“知道那些菜为什么是热的?因为从出锅一直到你眼前用不了几分钟。”
龚小北只‘嗯’了一声,嘴唇就被重重地堵上了....
一直到很久以后,龚小北都认为《天龙八部》里有纪实成份。因为在这本书还完全没影的一九六一年,丈夫就和她说过和大理段氏间的‘世仇’,她也亲眼见证过‘一阳指’和‘凌波微步’。这些都是杜守义做下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