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笑了,道:“替我谢谢你师傅了。”
刘岚的妊娠反应比较奇怪,不酸不辣,却一阵一阵的想吃甜食。有时念头来了她就偷偷到食堂料缸里弄些古巴黄糖来解解馋。
这种事当然瞒不了人,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还托杜守义给她搞来了果酱。这果酱可比黄糖好太多了。
要说何雨柱有什么居心?呵呵,她从姑娘开始就在食堂干活, 也没见何雨柱正眼瞧过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何雨柱倒反而有居心了?这事儿就算何雨柱亲口承认她都未必信。
况且何雨柱平时一天到晚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嘴还特‘臭’,这种人一看就不像有‘居心’的样子。刘岚生受了何雨柱的这份‘好意’,把果酱的情分记在了心上。
去更衣室放完果酱出来她瞧见苏慧娟正一个人在拖地,路过她身边时刘岚小声道:“要想学本事你就要缠着何雨柱,他这人嘴硬心软不经磨。”
苏慧娟一下愣住了。她到了食堂就是个小透明,刘岚虽然不欺负她可也没主动搭理过她,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和她说这个了?
“怎...怎么缠?我不会。”她有点紧张,但还是问出了口。
“笨啊!他休息你给他倒水,他拿起烟了你给他点烟,他平时教别人什么你就在一旁听着,然后拿个小本子记下来,平时在他眼前多晃悠。他这人爱充大爷,懂不懂?别光知道埋头花死力气。”
这时何雨柱正好进来,看到刘岚道:“刘岚,早点下班。待会儿可能有雪,你赶紧回家。”
“哎,谢谢了,何雨柱。”刘岚笑着高声答道。
她是在谢刚才的果酱,不过反应这么强烈倒让何雨柱没想到。
“早下班两小时,至于这么高兴吗?”他愣了一下,挥了挥手走开了。
“瞧见没有?他就是这么个人,走了。”
“哎,谢谢刘姐,刘姐再见。”
苏慧娟琢磨半天还是没明白,何雨柱是怎么个人啊?刘岚跟她说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她好像经常跟何雨柱呛吧?
苏慧娟不明白,去找了趟刘光天,刘光天又找了杜守义,问题转了一圈又回到杜守义手里。
杜守义知道可能是果酱起作用了,食堂都知道苏慧娟是他帮着办进来,想跟着何雨柱学点东西。
想了想,他道:“倒水可以,点烟就不用了,大姑娘干这个不合适。身边带个小本子记东西...这主意挺好,可还是得先把自己的活干好。
你回去跟小苏说,刘岚跟她说这个没坏心,但厨房自古就是‘勤行’,手勤、腿勤、眼勤、脑子还得勤。让她别琢磨那些有的没的,有空多琢磨琢磨技术。有你我两个在她背后站着,她急什么?”
“哎,明白了。”刘光天得到指点,屁颠屁颠的跑了。杜守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声叹息。
苏慧娟她妈前两天又让人堵了一回门,这老娘们可能是有什么心理毛病,就爱无事生非传个闲话。就她家这种名声,二大爷怎么可能同意苏慧娟进门?
杜守义不知道原剧里刘光天的媳妇是谁,他也忘了那演员的脸了,但他记得这门亲事二大爷是坚决反对的。为了这个刘光天还被赶出家门,七八年没回家。按现在情形看来,大差不差可能就是这个苏慧娟了。
晚上下班,何雨柱不出所料又在杜守义南房里猫着了。从礼拜一晚上喝完酒后,他就不太敢在自己屋里待,怕遇见秦淮茹。
杜守义的房门不上锁,他就当自己家一样。下了班东西一搁就上这儿来了,先生火炉子,再沏茶,然后等着杜守义下班回家,这一套都熟门熟路的。
杜守义在他对面坐下,道:“你这么躲着也不是个办法,跟做贼心虚似的。”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和一大爷害的?现在我见了秦姐浑身就不自在。”
杜守义笑笑没说话。那天捅破窗户纸确实有点草率了,不过也无所谓,这是早晚的事。
坐了一会儿他起身道:“你一个人待着吧,我上老太太那儿瞧瞧去。”
“等等,我和你一块儿去,晚上正没饭辙呢。”
“你那点剩菜呢?”
“给棒梗了。”
杜守义一听摇了摇头。先紧着棒梗,自己倒饿着肚子,这命中注定的果然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