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回来了?三叔,这是柱子他爹何大清,以前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厨师”张翠花和孙女贾当正在三叔家聊天,屋里还有几个街坊。
“是大清呀?我听有财说过你,你是他见过的最出色的厨师。我本来以为柱子是手艺就不错了,没想到有财说,柱子比你可是差的太多了”贾玉山站起来说道。
“贾叔,你捧我了。柱子小时候跟我师哥学的手艺,我们手艺人不教自己的儿子,柱子也没跟着我我师哥好好的学,还没有怎么学成呢,就进了厂。这事怨我,谁让我把孩子委托给了易中海呢”何大清坐下后懊恼的说道。
“大清,各有造化吧。你是在保定吧?我年轻的时候也去那里,……”贾玉山也是个健谈的人,和何大清几人聊了起来。
今天晚上95号的中院很热闹,贾家一大家子、许家父子、刘海中都来到了中院的何家吃饭,何大清回来了,开了两桌,男人一桌,女人孩子一桌,大人们吃的高兴,孩子玩的快乐。
何雨柱是个好玩的,与贾东旭两人从供销买来了小鞭炮,棒梗和贾有富、贾有贵快快速度的吃完了饭,就来到院里放起了鞭炮。
没有鞭炮的春节是没有灵魂的,贾有财喜欢听鞭炮的声音,并且也到供销社买了不少鞭炮回来,他没 也买了小鞭炮,也买了白纸包,那种放起来特别响的鞭炮,明天就过年了,他看到了刘光福、阎解旷和郑家坤几个半大孩子也在看棒梗他们放鞭,于是他回家拿了两支白纸包过来,让几个半大小子拆了放。
鞭炮的响声,大人孩子们的叫声,过年的气氛一下子就上来了。
由于高兴,贾有财也喝了一杯,今天晚上没有来看病的街坊,所以饭后,他来到了诊室里。诊室是过年这几天,院里青年们聊天的地方,门一打开,几个青年就坐好了,也不用人招呼,自己倒水,开始了新一天的聊天打屁。
院里的几个上了岁数的来到了贾玉山屋里聊天喝茶,过年的气氛很浓厚。
中院很热闹、后院也很热闹,前院很冷清,因为前院的青年、孩子们都去了中院、后院,在家的只有阎埠贵两口子。
“你说老何一家请客不叫我什么意思?”阎埠贵问杨瑞华。这个问题他纠结了一个晚上了,他想不明白,自己是院里最有文化的人,并且还是老师,以前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现在老伴还是管事,为什么自己受到了冷落呢?
“谁的眼皮子不是向上看?何家父子光巴结那些有用的人,我们这些没用的,他能放在眼里吗?”杨瑞华对何家也不满意。你们叫了许大茂父子,还叫上了刘海中,为什么忘记了阎家人呢?
“我也有用呀,我计划明天也要写春联的,院里还有谁比我写的好?何大清这个狗东西,对我有意见”阎埠贵说道。
“对我们有意见的人多了,他算老几”杨瑞华来了一句,让阎埠贵无话可说了。
“哎!”阎埠贵感觉自己这几个月叹的气比自己前半辈子叹的气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