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母谈完条件,阎解旷离开了病房,没有多说一句话,父亲的伤情恢复到了什么程度连问也没有问。
“这个狗东西跟着这些人学坏了”杨瑞华还在愤愤不平。
“别逼他了,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他理解不了我们的想法。算了,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和自己一条心的,我们对女儿好好的吧”阎埠贵突然感到自己很失败。
“真应该学刘海中的,如果小时候狠狠的打,他们肯定没有这些毛病”杨瑞华说道。
“老阎,怎么个情况?”杨瑞华说话间,刘海中进来了,不过他没有理会刚才提到自己名字的杨瑞华,把视线放到了阎埠贵身上。
“老刘,你这么忙还来看我,多不好意思呀”阎埠贵坐了起来。
两个人现在没有共同语言了,交流了几句之后,刘海中给了一块钱的礼金,出了病房,回去了。
“有财叔,我们走吧”阎解旷在医院门口的保卫室找到了贾有财,两人向外走的时候,刘海中正好进来,摆了摆手,就算打招呼了,他们出了医院,刘海中进了病房。
“你们说好了?走”贾有财带着阎解旷向回走,回95号院骑车大约走了十五分钟,阎解旷没有说一句话,他坐在自行车上抽泣了十五分钟,回到95号院他直接回到了家里,今天没有去刘家借宿,因为刘海中回来了。
“三哥,你怎么了?爹又说了你什么?”阎解娣来到了父母的屋里,由于现在天冷,阎解旷在这里睡小床。
“解娣,我们为什么有这样的父母?他们和我说工作是他们花了五百块钱,是他让有财叔帮我买的”阎解旷对妹妹说道。
“我们家哪有钱?爹不是说让二哥拿走了吗?”阎解娣问了一个和阎解旷一样的问题。
“他说借的,谁能借给我们家五百块钱?我们拿什么还?天天对自己的孩子撒谎,还是老师呢。好在这个钱没让我还,只是让我记着。但是想让我上交全部工资,说等我长大了就给我,我自己管着怕我乱花”阎解旷说道。
“他们管着和丢了有什么区别?怎么可能给你?”阎解娣说道。
“所以,我说不去上班,要离家出走,这样他们才妥协了,让我一个月上交五块,我同意了”阎解旷没有和父母谈判胜利后的喜悦,只有一脸的愤懑。
“给五块就给五块吧,也不是很多。三哥,你得好好的学技术才行。有财叔说了手艺人到啥时候也能吃上饭,你看看柱子哥、大茂哥就知道了。东旭哥就没有技术,所以红星轧钢厂的人经常笑话他”阎解娣嘱咐了一下三哥。
“解娣,这个工作看来是有财叔的人情换来的,咱爹出钱是不可能的。我挣了钱,一定好好的孝敬有财叔,再就是把你供出去,有机会考到外地去吧,我们的家不像家呀”阎解旷说道。
“三哥,我突然想二哥了,也不知道他生活的好不好?”阎解娣让阎解旷说的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