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知道周副局长说的是肺腑之言,连连说谢谢。
周副局长给了他几天的假,让他元旦过后三天内去大兴报到就行了,阎埠贵出了教育局,抬头看了看雾蒙蒙的天空,忍不住骂了一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离开了东城区教育局。
工作保住了,虽然离家很远,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但是为什么出的这个事呢?阎埠贵仍然想不明白。
现在的阎埠贵心里有一个想法,会不会有一个人模仿了自己的字,然后栽赃给自己?他越想越对,但是谁会这么做呢?是不是自己得罪了人?阎埠贵想不出来,因为在学校这么多年,几乎所有的同事都在他身上吃过亏,多的一两块,少的几毛,太狠的也没有呀,总不能为了几斤粮票,一两块钱就要我的命吧?
心中的疑惑还是有,但是郁闷却减少了,工作至少保住了。由于两顿没有吃饭了,阎埠贵下了狠心,到小吃部买了一碗面吃,然后去了百货大楼,自己要到大兴工作,住在单位是肯定的了,所以需要提前准备一些东西。
逛了百货大楼,他又去了供销社,然后又去了市场,最后又回到了百货大楼,东西买的不多,但是走路真不少。
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了,天还有点阴,天也快黑了,阎埠贵提着新买的搪瓷缸和一个饭盒向家走去。
“阎老师”,经过一处胡同口的时候,有四个青年拦住了他。
阎埠贵看了看四个人,穿的很体面,应该是在机关上班,叫自己老师,可能是自己以前的学生。阎埠贵在红星街道教书多年,桃李满天下那是一点也不夸张。
“你们是那一级的,现在你们长大了,我有点认不出来了”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胡同里面说话,我有点事想问你,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一个瘦小的男人说道。
“啥事这么神秘?还有礼物?”阎埠贵不疑有他,进入了胡同。
进来之后,一个麻袋套在了他的头上,随着一顿棍棒打了下来,阎埠贵被打晕了过去。
等到阎埠贵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对面坐着刚才的四个青年。
“我被学生报复了?”这是阎埠贵的第一反应,那个时候教育学生的方式是稍微粗暴一点,体罚学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有个别的学生理解不了老师的做法,所以张大之后报复老师的事情时有发生,阎埠贵当然听说过。
“同学,你们现在也参加工作了,应该能明白老师教育学生的良苦用心了,我有时候采取的方式方法激烈一点,也是为了你们好”阎埠贵赶紧解释。
“阎解放呢?”瘦小的青年说道。
“你们不是我的学生?找阎解放?阎解放离家出走好长时间了,我现在也在找他”阎埠贵愣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