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财叔笑什么?”刘光福问阎解旷。
“肯定是国为我们和贾东永成了好朋友的事,他在为贾东永有我们这样的好朋友感到骄傲”阎解旷说道。
“我认为也是”刘光福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去了刘光福的房间。
“你的房间也不生炉子吗?”阎解旷进屋之后感到和自己屋里一样冷,便问好朋友。
“我又不冷,生炉子不得用煤吗?哪有这么多票,当时我妈又没去买煤粉。你看看贾大妈,他跟着有财叔去买了煤粉来,屋里的炉子就没有灭过,家里可暖和了,这就是有眼光”刘光福说道。
“还是有财叔的眼光好,一下子买了一大车,再掺上一半的土,顶两两大车煤用了,我看烧三年也够用的了”阎解旷说道。
“现在煤粉是真不好买了。有点煤粉都让他们的内部员工买回家了,贾东永家就买了一马车煤粉,他爹就在煤站上班”刘光福说道。
“不说了,我回家躺被窝里吧,那样能好点”阎解旷不如刘光福的身体好,所以冷的受不了,就回了家。
阎解娣的小屋很温暖,所以杨瑞华现在经常在女儿的房间里面,浇点水了,坐在床上纳个鞋底了,并且晚上她还想和阎解娣挤一挤,被阎解娣拒绝了,因为她感觉自己十岁了,再和母亲住不好。
“妈,你和我爹也是,这么聪明的人,咋就不知道买点煤粉呢?便宜不说,关键是不要票”阎解娣又问母亲。
“我哪能想到这一点呀。等有财买回来了,张翠花看到后又去买了,等我们再去的时候人家不卖了。现在天这么冷,他们更不可能卖了,外面的柴火也不好捡了,近处没有,想要捡的多得到远处的山上去,来回差不多得一天,那点柴还顶不住身体的消耗,不值当的”杨瑞华当然也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发现煤粉的好处。
“妈,我大哥、二哥他们没写信来吗?”阎解娣又问了一个问题。
“别提这两个畜牲,哪有这样的儿子?一点也不体谅自己的父母”杨瑞华到现在还没有原谅阎解成和阎解放,一想两个儿子,她就会想起阎解放带走的积蓄、阎解成给家里造成的借款。
“天这么冷,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厚衣服穿?”阎解娣想起两个哥哥,心疼的哭了起来。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两个哥哥生活都很好,阎解成生活在团队里,那里的生活和他在家里那是天上地下的区别,每天都充实、快乐;而阎解放就更好了,纺织厂车间里面那是相当温暖的存在,并且宿舍里也很暖和,听师傅还有同事们说,是因为宿舍里装了暖气。阎解放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东西,也想不到那些铁管子里的热水是来自哪里,又流向何方,他只知道自己这个冬天很温暖。
由于天太冷,他也不愿意出去,厂里有吃有喝,有洗澡间,有电影院,自己在这里只有一个朋友何大清,一两周去看他一次就行,现在何大爷他又娶了媳妇,去的太频繁了也不好,频来亲也疏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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