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休息,正是落实制度的关键时期,一刻也不能松懈,没有办法呀,我还是再坚持一下吧”刘海中摇了摇头说道,然后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我以为傻柱给赵秋花送鸡蛋、面条就够傻的了,没想到刘海中才是个大傻逼”张翠花看着刘海中回家的样子说道。
“大嫂,孩子们都在这里,说这个干嘛?”贾 有财听到后对张翠花说。
“孩子们在这里,他就不是傻逼了?谁家上班天天挨打?挨了打不在家休息,还非要去上班,这不是傻逼是什么?”张翠花反问道。
“二大爷确实有一点傻逼”贾东旭说道。
“你妈说说就行了,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刘二哥?人家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那是为了工作;你懂不懂?”贾有财拍了贾东旭两下说道。
“我不懂”贾东旭赶紧出了诊室,也靠墙根坐下了。
“幸好你不懂,你要是和刘海中这样,我就直接打你死”张翠花看着儿子说道。
“我不当傻逼”贾东旭赶紧摇头。
贾有财笑了,这时门外又来了两个扎针的,贾有财让人家进来,又开始忙了起来。
“哥,这个院子是有财叔借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已来到了原来王得有居住的小院。
“当然是他借的,我那有本事借院子。给你的东西你可别丢了,那些话你记清了没?”何雨柱问妹妹。
“记下了,我到了东城邮电局就上吊,你们救下我后,我就撞墙,”何雨水没好气的对哥哥说。
“你可不能真撞,把有财叔给的血包撞破就行了”何雨柱嘱咐道。
“你叫傻柱,我又不傻。哥,你说爹在信里能说啥呀?”何雨水问道。
“他给你写的信,又没给我写,我咋知道?”何雨柱酸溜溜的说道。
“我本来都不想理他了,没想到居然是错怪了他。到底是谁这么可恶?”何雨水扬起了头,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去。
“不管是谁,都必须要付出代价,他们把你送到院里,我就躲到这里来。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我去保定了,到保定那边的邮电局那里拿证据,如果东城分局不管,我就到市局,市局不管我就到中央找老人家,让他给我们做主”何雨柱说道。
“如果有人找你调解,你也不要同意,就说等我回来,你做不了主,不管托谁的关系。有财叔说了,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说不定就能托到你老师、同学的头上,甚至还能托到我们院里来。有财说了,就是他去找你,你也不要松口,因为有一些人他也不好拒绝,这也是他让我躲起来的原因”何雨柱说道。
“我不会松口。谁来也不行,我从小没娘,爹在九岁的时候没有留下一句话走了,八年多来没有一点音信,我心里多难受他们不会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夜里哭过多少回,他们也不会知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原谅”何雨水说道。
“这样最好,我还怕你心软,有事你就推到我头上,反正我在这里他们谁也找不到我,你在院里待个一天半天的就行,时间长了麻烦事也多”何雨柱说道。
“行,我们就等有财叔来叫吧”何雨水把脸转到了一边,眼神却更加坚定。